当他动了神之真怒时,那狂暴的力量顷刻间便能将她撕得粉碎,全然死无葬身之地。
她便
已经调试的平静无波无波的心突然起了一丝波澜,他别过头来用眼角余光看墨幽青。
这个世界上真正爱着她的只有他而已。
被揭下面具的少昌离渊冷冷一笑:“看来你对昨晚的一切还很回味悠长,本君原本还可以多多为你安排几场。只可惜本君现在已经倦了,只能让两位木偶泥胎来多陪陪你,还望你不要介怀。”
墨幽青的肢体早已酸软,他并没有用上太大的力气,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的温柔束缚。
虽把她折磨成这般模样,但他心中的痛意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少昌离渊的身躯一离开她,就连那最后一点假性的温暖也不复存在。
真是可笑。
小腹微微鼓起而热烫非常,不知被三个强壮的男性躯体执意灌入了多少精血。哪怕只是因呼吸而收纳小腹,都会将白色液体挤出。
她竟然……刚刚把他当做替身。
虽然明知那两个人是自己漫漫神生中的一部分,但这待遇的极大落差还是让他酸得胸中苦海翻腾不休。
墨幽青虽然极力屈膝,但她的双腿无法合拢,仍然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被一次又一次灌入白浊液体的腿心在短时间内无法完全吸纳,顺着腿根缓缓流泄下来。
一望便知她的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男人彻彻底底地疼爱侵犯玩弄过。
“本君今日不想看到你。”
神性真是复杂,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将她奸淫了一次又一次。
他面不改色绝情狠意地说出如此锥心之语,就好像过去生杀与夺的千万年一般。
作为一方地位尊崇的神帝,在此之前,还从未受过她这般柔情缱绻的待遇。
少昌离渊沉默了一瞬,缓缓地掰开了她的手指。
她这妖女,莫非又要使出什么手段来挽留他?
“若是如此,”她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为什么不早说?”
如同握在他手中的一只蝼蚁,被他揉捏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非要精神分裂那也没办法,墨幽青轻声道:“一个个来吧,一起的话太累了。”
在即将跨出门槛时,他忽然听到她的声音把他唤住:“帝君。”
甚至看到眼前的此情此景,他的大脑中叫嚣着排出一切其他的想法。只想再度释放欲龙,一次又一次的强占她,将她完全弄坏,直到跟她同归于尽。
见少昌离渊离渊准备起身,想来他将会就此离去。犹豫了一下,墨幽青伸出手试图环抱住他的腰,十指尚未交扣,便被离渊的大手所覆住。
墨幽青竟然轻轻地点了一个头。
而在昨晚见过师兄和爱徒之后,对他的态度竟然忽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拉好衣襟回过身来之时,见墨幽青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指痕与红斑,脖子和胸膛也满是爱欲的痕迹,双腿楚楚可怜地向他打开着,犹如一朵一刻不停地吐露着芬芳的花蕊。
“完整的师兄才是师兄?……可笑,你根本就不知道师兄的完全体是什么模样……”
顺流而下的液体让她觉得渐渐冰凉,也没有力气去擦,只能微微抬起眼角,看着正在穿衣的少昌离渊。
“为什么,要在这样欺负我之后?”
一回想起过去那些缠绵亲密的片段,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两个人,哪怕他们也即是自己。
墨幽青疑惑的看他:“师兄……”
她突然想起静渊海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唯有在她的眼睛中看到深深的痛苦与失落,仿佛才能抚慰他内心狂暴的巨兽。
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他就仿佛墨幽青第一次在神殿中见到他的那般,高冷绝欲的脸上别无一丝表情,看不出一丝人性。
“嗯。”
他不能再在回忆的孽债中堕落下去了。
双腿如有千斤之重,少昌离渊一步步迈向门口。
她至今都不能完全理解身为人和神的思维,本应是水乳交融的示爱行为,为什么不是发自于喜欢,而是以仇恨为始动力?
也许静渊海是对的。
几许温柔,几许愧疚,几许追悔。
他就是存心了要报复凌虐她的吧。
他已疼痛至斯,她也别想好过。
嗯,离渊眉头蹙起戾气顿生,她竟然说嗯?
只要一看见她,隐秘的伤痛与绝望又会如未完余烬般死灰复燃,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经的无助和失败。
“呯——”的一声,少昌离渊摔门而去。
一个被少昌离渊和玉长离剥除、丢弃的爱念。但可惜的是,爱欲本身只是一种执念,并没有自己独立完善的人格,偏执起来会让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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