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拼命捣弄着他,一边同频用力按着墨幽青的小腹,挤压着体内的棒槌和欲龙,按得她尿意连连,尖叫不停。
“啊啊啊!不要入了……不要按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这妖魔之体的天阴炉鼎,早晚也会被神之力所熨蒸。我喷洒在你体内的阳精,最终还是会生根发芽。”
他勾勒出令她恐惧的画面:“不久之后的将来,你会为我生下后代,我们一起养育后代,子孙满堂,儿女绕膝,过完这幸福的一生。”
“我走完了作为凡人的一生……那你呢?”
“待你终老后,我会散去妖身和内丹,消散于天地之间。是时连模糊的一点残念也不会留下,他也再不会将你想起。”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他的眼睑边缘投下一片哀伤的阴影。
“即便是想起,是时你已成一捧黄土,碧落黄泉难觅踪影,也不会再因你动摇神君道心。”
多么残酷的一生。
他却说:“墨儿,这是最好的安排。”
墨幽青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倒映着静渊海绝美而狠戾的脸庞,起伏不休的身躯。
眼泪似乎流干了,只余了泪痕挂在脸上。
她不知道自己被入弄了多久,连惨叫的声音都低哑了:“渊海,后面……拔出来。”
“夫人还想离开吗?”
“不离开了……”墨幽青似乎是绝望了,眼睛中终于没有了光,只见一片灰败与黯淡。
“别折磨我……我当你妻子,与你生儿育女,同你终老……”
她全然没了锐气,低声下气哀求:“拔出来,好不好?”
静渊海看着她,原本终于达成所愿,心中应当感觉到欢欣,但见到她这副模样,却如万针刺心,难受无比。
他微微一叹。
从后穴中撤出了欲龙。
前穴中的棒槌没有了他小腹的抵弄,难敌春水绵滑,在她颤颤的腿心中也被挤了出来,沉闷的一声“咚——”掉在地上。
已经被绷成两个肉洞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翕张着,控诉着。
静渊海并没有让她空虚太久,龙头在她的前穴略一徘徊,再次入了进去。
仿佛为了排解心中那突如其来的痛楚,他猛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一边耸动着身躯一边搅弄着她的小舌。
等到两人都气息不稳之时,他方才挪开唇来,舔着她流出的银丝。
“墨儿,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再欺负你……”
他吻得她身子软软地,像抽了脊骨的鱼一样瘫在他的臂里,“我会好好地疼你一辈子。”
一辈子?
墨幽青自嘲地笑了笑,一辈子的人间相守,这大概是师兄给予她最大的仁慈了吧。
她的笑容刺眼无比。
静渊海的心中又是一紧。
他想要看到她全心全意依恋着自己,为人间烟火所迷醉的笑容,却不是眼前万念俱灰,行将就木的笑容。
在静渊海将喷薄而出的阳精灌入她的宫中时,墨幽青感受到滚烫的液体,神色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
他们身处的这个洞穴外满是白雪冰锥,洞内却热流汹涌。她此前一直只顾着哭喊惨叫,未曾留意在静渊海身边,被剥的赤条精光的她也没有感受到半分寒冷。
静渊海说得没错,不止模样技能,连他的体质也会渐渐趋同于本体,表现出类似的纯阳之力。
墨幽青下意识地想要向往后躲,他却铁臂如牢,下身的欲龙更加强悍地向前耸进,钉住她的身躯,迫使她接受他给予的全部。
直到阳精一滴不漏地灌入她的深处,静渊海方才餍足地缓缓抽身而出。
良久,墨幽青终于出了声音。
“渊海,我有些饿……”
静渊海的手掌抚摸着她鼓起的小腹,“下面没吃饱吗?”
“饱了,”但一码归一码,“肚子很饿……”
她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了。
一点火焰自静渊海的掌中升起,“那就烤这只兔儿来吃吧。”
“等等,”墨幽青拉住他的手,“用柴吧,滋味好些。”
静渊海侧起翻身看着她,眼中的狂躁暴戾已经完全为温柔所覆盖:“夫人要吃自己的同类?”
墨幽青摇摇头:“我既然成人了,还要与你生儿育女,万物于我皆平等为肉,吃几只野兔并无不妥。”
静渊海因她终于顺服而会心微笑,抱月宗也好,残酷的真相也好,这些都不过是他们相守之路上的小小插曲。
而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疯狂交合,也不过是一次调剂平淡生活中的爱之旅游。
在回到人间之前,她这点小小的愿望,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满足呢?
雷雨将至,空气里水汽弥漫,难得找到几根干柴。
静渊海心情甚佳,湿柴入他手中,被蒸腾起丝丝水汽,便如同墨幽青那石沉大海的天阴体质一般。
然而墨幽青那绝望的笑容却总不时在他的眼前一闪而逝。
他停住了脚步,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是之前他太高兴了,忽略了那隐隐的不安。
心中烦躁愈盛,他立刻折身回返。
远远地便见墨幽青已经爬到了洞穴边缘,伏面朝地,一动不动。
手中柴火簌簌落地。
他大步向前,翻起墨幽青的身躯,只见她一手持着一根尖锐的冰锥,捅穿了自己的胸膛。血从心口流出,在身下淌了一地。
一手还僵硬地向前伸去,似乎是想要祈求神明的垂怜。
她的眼睛还不甘不愿地睁着,口鼻中却已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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