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んáíτáηɡщō.cōм 新婚燕尔(h)(2 / 2)

墨幽青头皮一阵发麻。

因为他在她的耳旁说:“用你下身这张小嘴,一滴也不许漏的吃下去……”

静渊海又在床上顶弄了她几回,仍是不满足。

行至中途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将还硬着的性器从她体内拔出,带出了湿漉漉的液体,滴滴洒落于大红色的床被之上。

他才抽了身,顺手就将一个瓷枕塞入她的腰间,将臀部抬高,当真使他的精水“一滴也不许漏”。

等到他穿好衣服,再伸手探入花穴之时,精水果然已经流入胞宫。

墨幽青虽然已近废人,不能再倒吸他人法力,但身体下意识地吸吮男子阳精的性质却没有改变。

静渊海不紧不慢地抹按着花径:“师尊,你分明喜欢得紧,逼着徒儿要不停地喂你。”

墨幽青涨红了脸,这孽徒口齿伶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静渊海恋恋不舍地掏弄了一阵,终于将她的衣服套起,一眼望去衣饰完好,却唯独不穿底裤。

下身凉飕飕的,静渊海一起身,墨幽青就用手拖了被褥过来盖在身上,转过身去,再也不想搭理他。

正当昏昏欲睡之时,静渊海却又将她抱离被窝,出了房门去。走往书房的一路上,遇见的仆从脸上无不带着暧昧的笑。

墨幽青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还是会抓重点的。

人类的下半身都长一样,所以她在静渊海的胸膛埋住了自己的脸。

看起来就让人误以为她新婚燕尔,带着初为人妇、承接雨露的娇羞。

静渊海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

她坐在静渊海的腿上。

“放我回去,我要睡觉。”

静渊海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睡了好几天了,起来活动。”

有点自知之明吧,他这几天根本就没怎么让她睡觉,一直在不遗余力的浇灌着她。

淡淡的腥膻之气在空中萦绕不去,侵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从血肉中生发出来,提醒着她被自己爱徒彻底奸污的事实。

如果她觉得这便已是暂告一段落,那只能说明她对静渊海的无耻真是一无所知。

他撩起她的衣袍下摆,就着坐姿深深地将她穿透。

已是半个废人的墨幽青只能由他掐着腰摆弄,身躯无助地摇晃着,如同暴风雨中被摧残的一支柳条,随时都会被飓风从树上折下,碾落成泥。

谁能想象,从前无人能近身的太阴玄兔,仙界毒瘤,称霸了云浮大陆一百年的墨幽青。在渡劫失败变成废人之后,会被自己的弟子搂在怀里,摆出各种可耻的姿势,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地被奸淫。

就连人中俊杰玉长离,也不过尝了一回肉味就被吸得精尽人亡。

云浮大陆所有男修士的梦想,都被静渊海一个人实现了。

墨幽青又气又无计可施。

这就叫起来活动?

这叫白日宣淫吧……

静渊海不停追逐着她抗拒的小舌。

在她喘气的间隙问她:“师尊,你快乐吗?”

“快乐……”墨幽青的眼神朦胧,浸出的泪水也含着哀伤,永远都是这般实话实说,“但只是身体……”

她的内心真是抑郁极了。

身在天堂,心在地狱。

她没有人类的贞操观念,但将心比己,她不愿任何其他女人占有师兄。

她从没有这般庆幸过,幸好师兄死得早,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其他男人变着花样地操弄着她的身躯。

若是亲眼见了……没准师兄还能气活过来吧。

静渊海闻言,暂停了动作,“师尊,不能为了眼下的快乐,忘记心中的痛苦吗?”

他的声音随时都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和撒娇,让人一不留神就会心软。

“忘了吧……师尊。忘了飞升,忘了师兄,如果你不想忘记师兄也没关系。你把徒儿当成替身,我是你的徒儿,也是你的师兄,好不好……”

静渊海低下头,手指隔着光滑的布料夹扯着乳珠,将之拉扯到最长。

分明是凌虐的行为,墨幽青却从中感觉到了无以言喻的快感。

甚至隐隐希望他的手指不要离开自己的胸膛,要更用力地狠狠疼爱自己才好。

又衔住她的唇不断缠磨,下身也不住往上顶,一次次地捣出深深的酸麻。

“师兄就在这里,师兄一直在这里……”

墨幽青的神情迷茫了几分,唇舌渐渐回应起他来,“嗯嗯……师兄……”

内心深处隐隐有警铃大响,饮鸩止渴,能得几时快慰?

但那微弱的声音却一次次被静渊海镇压,直到最后偃旗息鼓,身体中、脑海中唯被那强烈的快感所填满,再也无法思索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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