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班之前,我好几次出门故意徘徊遛圈,但也没看见他。
想遇上他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干你吗?
那个声音不无讽刺地再次响起。
如果可能的话...
不,没有,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是想拿回我的手机。
是的,只是想拿回手机。
到了又要开始上班的日子,我特意选了个跟平时不同的出门时间,还是没看见尚朔风。
倒有点失望。
冯彦颂过来象征性地慰问了我一下,然后叫我接手几个新的项目,我以前的项目同事那边进行得很顺滑,因此也不太好意思开口转回。
中午我一个人默默地吃饭,想着公司新发生的事情,新项目的要求,还有尚朔风什么时候出现。
你怎么,又在想这个!
我得用手机,主要是手机...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不断纠结着,什么时候回家大概能遇到他。
他会出现吗?
为什么这几天都没看到人?
他从我这里拿走的钱该用完了吧?
我再一次等到了夜幕深沉,冯彦颂比我先下班离开。
走之前他看了我一会,半天说了一句:其实你也不用太累了。就走了。
我慢慢走回家去,几乎是欣喜一样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型在一盏路灯底下等候着。
我加快步伐,发现尚朔风正把玩着他的弹簧刀。
怎么拿着刀...
与其说脑子里的想法是,要被抢钱了,快跑,不如说是没来由的委屈,我们都做了,我还没有报警,他为什么还要拿刀呢,是不信任我吗?
他举着刀向我走过来,我徒劳地拿挎包护在身前。
我不敢开口找他要手机了,看这样子,可能也卖掉了吧。
是啊,不缺钱他怎么可能来找我。
但是他这次没开口找我要钱。
他把刀抵在我腰侧,压低声音威胁了一句:“跟我走,敢喊我就捅死你。”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应下后,他拽紧我的手臂往前拖着走去。
今天不是抢钱,难道是杀人抛尸?
也不像,要真的想杀人,何必等一会再动手。
我们走到在一个公共厕所门口前停下,他迟疑了一会,带着我进入了男厕。
他把我推进一个隔间,然后转身锁上了门。
我有些惊慌,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进入男厕,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面。
“不要乱动。”
他收回刀子,整个人贴上我的后背,下体隔着布料开始蹭我。
要...要做吗?
一丝诡秘的激动兴奋涌上心头,要不是对他还有着丝丝本能的恐惧,我都想主动脱下衣服,将双腿掰开。
下身很快就湿了,我微微喘着气,下意识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