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青木觉得自己下面被撞得有些痉挛了,全身都控制不住兴奋得打哆嗦,对方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被狠狠顶弄着,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唇边。白孔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却还在又深又重地顶着。
“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先生,我要不行了。啊,哈啊,啊,啊……”
“不行?木木怎么可能不行,木木就喜欢这样又深又重的搅和着,是不是。”说罢又是深深的两下。
“嗯啊,唔,呜嗯……嗯……求,求你了,快给我吧,哈啊,啊,给我吧……”
“要什么,说,说出来,我全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要你,啊,哈啊,要你,要你!给我,给我!”
白孔雀重重地抽动了几十下,一个深入,将青木使劲地按向自己,将满满的精华悉数射到了深处。
青木第二天早上又是在白孔雀的床上醒来的。透过层层叠叠的床幔,想到昨晚的种种,懊恼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青木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几个黑影缓缓消散,不久,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孔雀推门,快步移入里间,抬手挑起了床幔。
“木木醒了?”他含笑摸了摸青木如凝脂般的脸。锦被下的人身体曼妙,未着寸缕。
青木有些害羞地挥开白孔雀的手,紧了紧被子。白孔雀的眼神都快把她给吞了。而且,他今天穿了身滚着银边的白纱袍,很好看。
白孔雀知道,青木是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姑娘,也受不了什么重口味,是个只能轻轻柔柔对待的人。
就连他自己也受不了鲜血淋漓和尖利却薄弱的指甲。先在他恢复得越来越好,又兼备采阴补阳,心情满足愉悦。
“想再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
白孔雀一夜之间长出了长发,新发如月华流水,又如一匹银锻。青木想找点东西来形容。却怎么也找不到。比如……就像碾碎了分子结构的石墨,重组变成了钻石?
这不是什么好形容,还有点出戏。
青木越想越想笑,撒娇地瞪了白孔雀一眼,拿被子蒙住了头。
白孔雀的身子隔着被子缠了上来,似乎把青木丝丝缠缠地卷到了被子里,但是又隔着杯子能感受到他的滚烫和臂膀。耳旁声音像羽绒一般,“木木,你看了我一眼,我便硬了。”
青木僵着身子,正欲开口。
“不过这大白天的失了情趣,你刚醒,又饿,再腻一会儿就起好不好?”
说罢,温暖的舌卷上了她的耳垂,手也掏进了胸里。
缠绵了大半个时辰。青木发软地从床上起来,扑到餐桌前便是一顿狼吞虎咽。
白孔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便出门了,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青木吃完便又自暴自弃地爬到了床上,就算天要塌下来,也醒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