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了她身上泛着的酒味,猜到了她在进来之前喝了一点酒。
“哥哥~我没有醉~”顾迟迟娇笑了一声,伸手在他起伏越加剧烈的胸膛前摩挲,随手拨了拨他被刺激的有了反应的红豆,泛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喷在了他的肩上。
“我只喝了一点点,”她伸出小拇指,掐了很小一节凑到他的面前,撅着嘴强调道:“就这么一点点,根本就没有醉!”
“那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骆川的眼睛睁开,捉住她仍在作乱的手指,脸上的表情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暗潮汹涌的平静。
为了壮胆,顾迟迟特意在家里找出了一瓶酒,只舔了两口,现在确实说不上是喝醉了,但脑子晕乎乎的,胆子也变得格外的大,听见骆川这么说,若是清醒的她说不好就要转身逃跑,但现在的她只是纳罕的看了骆川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当然知...知道啊!”她用一种“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看着骆川,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狡黠的得意,“我在,干、哥、哥,嘿嘿嘿~”
说着被骆川捉在手心的指尖还调皮的挠了挠骆川。
轰的一声,骆川心里那座被他苦苦压抑着的火山,爆发了。
他单手捞起顾迟迟,将她一把抵在了墙上,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她稳去。
顾迟迟惊呼了一声,在慌张中伸出两条纤秾合宜的长腿,紧紧的圈在了骆川的腰上,接着就被骆川掐着腰吻到眼前发黑。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粗暴中带着温柔,难耐中有着霸道,顾迟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属于身体的掌控权,就像怒海狂涛中一味小鱼,被凶狠的鲨鱼追逐,能感知到的所有存在都来源于他,生死皆在他的一念之间。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喘。
骆川低头看着顾迟迟,她几乎已经浑身湿透,半透明的衣服挂在她身上,微微露出泛着轻粉的身体,一双眼睛失去了焦距,湿漉漉的看着他,就像盛满露水的桃花,摇摇欲坠的待人采撷。
对上她的眼神,骆川的喘息也变得粗重,他一抬手,将刚才关上的水龙头打开,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再次低头用近乎啃噬的力道,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上了她微微红肿的唇。
但真的碰上之后,他又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自己的爪牙,一点点的从她的唇角吻起,厮磨着含住她小巧可爱的唇珠,试探着撬开她的双唇,诱惑她主动吐出红艳艳的舌尖,触碰他的唇。
他满足的喟叹了一声,逐渐的加大了力道,不断的从她那里索取着不曾体验过的滋味。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已经真诚相对。
顾迟迟睁开眼睛,看着骆川在灯光下仿佛被最顶尖的大师静心雕琢过的身体,她觉得这小小的卫生间似乎变成了一盏巨大的灯笼,而骆川则是这灯笼里唯一的火源,诱惑着她这只飞蛾,她伸出手,神情恍惚的抱住了对方,等待着和她心中的光更紧密的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