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点,顾迟迟睁开了眼睛, 她直勾勾的盯着骆川胸口那一小片被发梢上滴下来的水打湿的的衣服,悄悄的咽了口口水, “哥哥,难道你不觉得我说的很对吗?”
人不好色的话,和草履虫何异?
面对骆川这种会被叫做男菩萨的身材,她能把持住, 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她经受不住这个妖精的诱惑, 应该没人会怪她的吧?
反正她自己不会怪自己!
顾迟迟一扫先前怂怂的样子,格外理直气壮的看着骆川,连原本塌下去的腰板都挺直了。
骆川还没脸皮厚到那种程度,能面不改色的肯定她的话,只能以手掩唇, 轻咳了一声,偏过头去看着墙面,用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他回答不了顾迟迟的问题,顾迟迟自然也不用回答他的问题,在她心里,两个人算是扯平了。
顾迟迟轻松的从床上跳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鞋子在刚刚的混乱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蹭掉了,她横了骆川一眼,嘴里嘀咕道:“都怪你!”
然后光着脚在地上跳来跳去的找鞋穿。
被她含嗔带怒的这么一看,骆川又有一种自己被撩拨了的错觉,他摸了摸鼻子,默默的认下了她的指控,老老实实的替她将鞋子找出来,又弯下腰给她穿上。
她的脚小巧白皙,哪怕在下乡了三年,依旧精致的一点疤痕都看不见,泛着瓷白的光泽,完美的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握着顾迟迟的脚踝,小麦色的粗糙手掌和顾迟迟纤细精致的脚形成鲜明的对比。
粗与细,黑与白,就这么直愣愣的刺进两人的眼球。
顾迟迟觉得这个场面有些莫名的色气,她不自在的将脚轻轻的往回抽了抽,却没抽动。
“哥哥,我...我自己来...”她声音细细的开口,阻止的话绕在舌尖,说出口却变得弱气起来。
骆川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她看不懂的危险暗流,但他什么也没说,为她穿上鞋子就站了起来。
“好了。”顾迟迟低着头不敢看他,骆川只能看到她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在被汗濡湿的发丝间若隐若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看着那一小片耀目的白,他就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他伸手轻轻的拨动她颈后的乱发,想将那片皮肤彻底挡住。
他的手指滚烫,不小心触碰到顾迟迟出了一些汗后变得微凉的皮肤,明显的温差让顾迟迟敏感的缩了缩脖子,猛地站了起来,尬笑道:“哈哈哈哈,好了就行,好了就行,哥哥我们出去吧,屋里好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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