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她竟已对骆川产生了依赖。
虽然现在她还分不清这依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但也足够让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隐隐的将骆川和其他人分别对待了。
幸好骆川腰力过人,这才稳稳的接住了她,要是换个人来,在她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扑之下,闪了腰都是轻的!
“…”被她这么缠着哭,骆川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丝后悔的情绪。
早知道就在镇上歇一晚再回来了!
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陈哥回了家,他也突然想回来看看,也不顾天色已晚,背着行李袋就走了回来。
现在谁能告诉他,她这是又发的哪门子疯?
“下来。”他单手将手里背后巨大的行李往地上一扔,忍了又忍,才强忍住亲手将她撕下来的冲动,只是冷声警告道:“别逼我动手!”
“我不!”经过上次被他救下的事,顾迟迟已经摸清楚这人嘴硬心软的纸老虎性子,因此,哪怕他的脸色十分吓人,顾迟迟仍然赖在他怀里,哭着摇头道:“哥哥,我就不!”
她将头埋在他胸前,是一个带着依赖的姿势。
于是骆川果然抓瞎了。
从他十来岁学会用拳头讲道理开始,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和他对着干了。
不管他是摆冷脸也好,说狠话也好,还是挥舞拳头吓唬她也好,她竟然都是一副全然不怕的样子!
骆川气的迈步就往她屋里走,准备将她扔回她床上。
然而移动中,却不断触碰到她柔软的身体…
骆川的喉结动了动,猛的将视线从顾迟迟在空中晃悠的嫩白脚掌上收了回来。
他想起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心里便有些发虚。
“你究竟想怎样?”最后还是骆川妥协了,他无奈的开口问道。
没想到他这么一问,顾迟迟心里的委屈被引爆,她哭的伤心极了。
“呜呜呜呜呜哥哥你都不知道,”她仰头看她,眼睛里蓄着的泪水顺着眼角蜿蜒,在她姣美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莫名让骆川想起春天雨后的桃花,他愣了愣神,便听她继续道:“我差点被人欺负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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