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淼一直在羞愤交加不敢抬头,他到不觉得对文蜀妥协对不起自己,只是这样对天王一骗到底,确实有些不忠不义。文蜀骗他,那是江湖人士本来就对朝廷有些恶意,太子骗他是为了自保,我却也……
葛昆仑心里一惊,低头端详儿子,要说像吧,挺像的,要说不像吧,也确实有些出入,可能是儿子丢得太久忘了他长什么样,也有可能是阿淼熬刑不过,出去遇见一个长得像的,就称病拖延,调教好了带回来唬我,再加上一个娘们谈及要害。他以为我如今不敢验明正身吗?
单手抓住葛谨风的肩膀把他提起来,用了一招‘猴子偷桃’,大喜过望:“是我儿子!把这妖道捉起来!呸!狗东西!你长了几根杂毛,骗到天王头上!”
登甲山人愣了:“这不可能…卦象上他分明已经死了。”
葛昆仑指着他痛骂。
葛谨风感觉膝盖烫的快要起水泡了,就没一个有良心的管管他可怜的波棱盖,连忙趁机站起来。
文蜀觉得自己不是很懂装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慢两拍,以及添加大量家长里短。当即大吼一声:“妈呀!吓死我了!这不是坑人吗!”扑过去冲着这老道士的脸就是一拳。
只一拳,就把老道士打昏过去,她双手攥着肩膀把人一拧,拧的面朝下趴在地上。
惊的李媛失声喊道:“娘!”
伸手往腰间一勾,扯下衣裙外的缠着腰肢的腰带,本来就不细的腰肢上biu的一下鼓出来一个小肚子。
轻轻松松捆了个猎户惯用的驷马倒攒蹄,在登甲山人屁股上踩了两脚:“好肥的肉。又肥又软。”
葛天王就看着她动手,暗自嫌其粗鄙,倒也粗俗的爽快,也踩了一脚,深以为然:“比起天师骨骼清奇、能腾云驾雾,这胖子分明是个凡夫俗子。”
葛谨风心说你们真是混沌不分啊。
阿淼试图上前劝阻:“事情都因我而起,天王爱子心切。”
在层层的禁卫之外,有许多侯爷、郡主、从皇宫左右尚书省、中书省冲出来看热闹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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