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蜀一贯看不起那些高居庙堂的废物,嘲讽之色一闪而过:“这倒是,让你为难了。”
葛谨风叹了口气,愁的凝视水面,看了一会水下的无边景色,她大腿上的血痂,心里有了无边仇怨,唉声叹气的走到旁边,一恨命运捉弄,二恨天王昏聩,三恨男女之间非要有点事不可,总不像男人和男人之间(排除断袖在外)那么简单的知己之情。
文蜀沐浴之后慢慢擦干头发,换上一身新鞋新袜新衣服,点齐人手之后有些踌躇:“你们谁留下来保护风郎?猫儿得跟我们走。鹿宝也是。”这就是鹿宝的投名状了。
猫儿:“喵喵喵喵!!”先学狸花猫叫,又学狮子猫叫,学黑猫怪叫,学双猫打架,学猫儿龇牙,学猫儿另一种‘打架’,又学猫鬼厉叫,随即又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学起了撩人小母猫。
葛谨风幽幽的说:“不留人‘保护’我,我也不知道你出去做了什么。”去吧,一起动手杀人,搬运金银财宝,再和对你念念不忘的前夫相好一阵子,以补我之不足,你今夜痛快非凡,酣畅淋漓。
文蜀瞅了瞅这个小傻瓜:“茶房和柴房里那二十多人,我在时他们是脚夫力工,要叫他们看见你一个人留在屋里,容易生出歹心。”
货物、金银铜钱,一切值钱的东西都卸再屋里,谁不眼红心热。这些贱人没分寸,抢劫都容易变成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徐国舅 ·
徐府不如魏国王宫的面积和威严, 除此之外一点都不差,奇花怪石,楼台殿阁琳琅满目, 处处烧着上等香料,蹲在阁楼上一眼望过去, 见无数窗口都有美人影, 一个个云鬓高耸,一身飘带翩跹。
两里地的院墙外,在合适的地方停着三口大车,老邬打扮成老实的庄稼汉子, 蹲在车旁。
文蜀沿途叫人:“阿青?喵喵喵?”
“喵~嗷!”祖青从树上跳到高墙上, 穿了一件藏蓝色的衣服, 黑巾蒙面,抖落身上落着的蝉:“跟我来。宴会还没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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