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怕,你会乖乖去睡觉吗?”
沈镜:“不会。”
苏攸棠把被子一拉,整个人蒙了进去:“你再这样,我就去娘那里睡。”
沈镜将她的被子拉开:“好了,不同你闹。
你若不愿与我同睡,那我睡这边,我保证不打搅你。”
苏攸棠显然不相信他,实在是沈镜在她这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这几日胡大夫都来替林氏看诊,苏攸棠原是已经将从山庄里带回来的香炉灰给忘了。
偏是那天装着香炉灰的香包从她身上掉了,那纸包也摔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被胡大夫瞧见,胡大夫也不知是阅历太过丰厚,瞧着纸包脑子里不知道想了多少大户人家后院的肮脏事,立马就问苏攸棠那里面装了什么。
苏攸棠想起那包香灰的时候,因着家中一连串变故,已经不想追究这事。
可胡大夫却认真了起来,说什么正常人谁会带包香灰在身上?
苏攸棠没办法,只得将那纸包打开给他瞧。
这一瞧,果然瞧出点名堂来,依胡大夫的意思那香灰除了让人睡得沉,没甚作用,但最好不要给林氏燃这香,这香只对年轻人没甚伤害。
苏攸棠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然后趁我睡着点安神香,然后对我为所欲为?”
沈镜闻言一怔,随即掩唇一笑:“阿棠,你觉得我若是要对你为所欲为需要你睡着了?
再者,我还是喜欢对清醒的你为所欲为。”
说着便挠着苏攸棠的腰间,苏攸棠抵抗不过,被他弄得哈哈笑着,险些没岔了气。
这会苏攸棠也没了力气,沈镜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抱到另一边的床上。让她趴着,苏攸棠:“做什么?”
沈镜:“看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揉着肩膀,我替你捏捏。”
“沈镜你莫要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会陷入你的圈套。”
苏攸棠刚说完,沈镜便倏地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鬓角,轻吻着她的耳屏。
苏攸棠被一瞬间的酥麻闹得轻哼一声,闻言又立刻咬住下唇,脸上浮现一抹娇艳的红意。
沈镜低声低哑:“阿棠,你刚才的声音真好听。我想,多亲亲你,你多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苏攸棠伸手抵在他肩上:“你别想!”
“你前段日子可没少叫我的名字,我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得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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