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所以咱们儿子才会终日酗酒失足落水离开了咱。”说到后面王夫人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王县令想起唯一的儿子也是唏嘘不已,最终念叨着罢了、罢了,便同师爷一起升堂去了。
在他走后,王夫人看着自己的指甲,脸上露着笑。若是仔细的看,便能瞧见她指甲中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暗红的血。
事发太过突然,沈镜这边还没来得及找状师,堂上除了林氏并没有人为其辩护。
贾氏的儿子哭喊着:“大人啊,我娘死的好惨啊,大人一定惩治这毒妇!我亲眼瞧见她拿刀杀了我娘,呜呜……娘你死的好惨……”
林氏连忙矢口否认:“大人请您明察,民妇没有杀人,民妇真的没有杀人!”
堂下吵吵嚷嚷,王县令一拍惊堂木,顿时鸦雀无声。
王县令:“林氏你说你没有杀害贾氏,那你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的地方?
更何况现在认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一旁的贾氏的儿子只在哭哭啼啼,林氏真是百口莫辩:“是有人送信与我,说是我儿在路上晕倒让我前去的。那信我还放在身上,信……对我身上有信为证……”说着林氏便开始从袖中找信,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那封信。
沈镜在堂外瞧着,紧攥着拳头,颈间的静脉都暴起,显然是气急了。
苏攸棠此时也十分着急,恨不得替她将那封信找出来。
可显然林氏是被人陷害了,沈镜好好的站在这儿,信上的内容是假的。
就算沈镜真的在路上晕了,也断然不会让人送信给林氏,让她去接人。
王县令见她翻找半天也没见一点信的影子,喝声道:“林氏,都这会了,你还想说谎?”
“大人,民妇真的没有说谎,真的有一封信。”林氏焦急万分的说着。
王县令:“依本官所见,这贾氏就是你所杀,你恼怒她在摊贩前闹事,又害你受了牢狱之灾,所以心中起报复之心,只是没想到错手杀了人。
这杀人的刀在这,又有人见到你杀人,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依本官看,林氏就是凶手,这案子可以了结了。来人——”
“慢着!”
王县令:“堂下何人喧哗?”
沈镜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走到堂下。
“大人,这样断案是否武断了些?”
王县令瞧是沈镜,心中一个咯噔,想起自家夫人的话,若是能将沈镜拖下水,一来免了日后他报复,二来也算为儿子报仇。
虽说当初他儿子是自己酗酒失足落水被淹死,但就像他夫人说的那般,若是没有沈镜,夏先生定然会收他儿子做弟子,也就没有后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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