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胡贵与贾氏你们可知罪?”
胡贵自是没什么好说的,贾氏眼睛一转,顿时哭天喊地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胡贵暗中搞鬼,她什么都不知情。
偏是这会,去搜寻物证的两个捕快也回来了,带回了药渣。
王县令叫来仵作,查验这些药材,果然是能致人腹痛的药。
另外,捕快们还是胡贵住处找到了一张药方,仵作看过后,确是一张毒药方子,用量不同,造成的后果轻重也就不同。
胡贵万万没想到会在自己住处找到这些,顿时惊讶的看向身旁的贾氏。
贾氏却还在抹泪,丝毫不敢看他。
胡贵顿时怒上心头:“你这个恶毒妇人!你不是说药渣已经处置干净了?怎会在我的住处找到?还有那药方我也早已撕毁,为何还会有一张?”
贾氏抽泣道:“你做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你酒楼里洗刷的帮工。”
胡贵算是看明白了,想要抖出所有的事情,拉贾氏与县令夫人一同下水,谁也跑不了,他倒要看看这县令该如何判?
不等他开口,贾氏露出帕子的花纹,胡贵顿时一震,这是他女儿的帕子。
胡贵顿时拎住贾氏的衣裳,恶狠狠地看了贾氏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认了罪。
林氏与阿福终于被放了出来。
被关了几日,饶是身子健硕的阿福也瘦削了不少,更何况是林氏。
清瘦了一圈,只是再次见到外面的阳光,却也打起了精神。
一家人终是团聚了。
刚到家门前,便瞧见外面停了一辆马车,真是文嘉誉兄妹俩。
文静见到苏攸棠时,眼睛都红了,先是对林氏问了好。才嗔怒道:“阿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连夜回来也不带上我。”
文嘉誉将妹妹拉到一边:“好了,伯母她们刚回来,赶紧好好休息才是。”
文氏兄妹知道沈镜与苏攸棠为林氏奔波忙碌,所以来的时候便带了饭菜来。
等众人团聚一桌时,文嘉誉他们与苏攸棠也都拣着山庄里的趣事说与林氏听。
饶是如此,沈镜的一脸苍白还有苏攸棠疲惫的样子,林氏也都看在眼中,红了眼眶。
苏攸棠见状劝慰道:“娘这般,倒是阿棠的不是了。
都是阿棠折腾出的这鱼饭,才引来这祸事,让娘受了苦。”
林氏忙擦了擦泪:“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是那些坏人心思歹毒,咱们正经做生意又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