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这些人脸了,什么都没有就来抓人?
文嘉誉也是被气得不轻, 见状也畅快的很。
苏攸棠将沈镜扶回堂屋内坐下,便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相信娘做的饭食会有那样的纰漏。
若是能见到娘他们,知道那日的情形兴许能好办些。”
可他们刚才已然是得罪了官差,想要去探望林氏, 怕是没点银子真进不去。
沈镜:“阿棠莫慌, 船到桥头自然直, 自然会有法子的。”
文嘉誉:“对, 师兄说的没错。”
苏攸棠打量了文嘉誉一眼, 文嘉誉被她瞧的一哆嗦。
“嫂、嫂子怎么了?”
苏攸棠:“刚才的事是怎么回事?不要给我说是邻里自发这么干的。
咱家虽然与邻里相处和睦, 但他们也不至于为了咱们家去得罪官差们。”
文嘉誉眼珠子一转, 显然是有事, 瞧他时不时往沈镜身上看去, 就知道这件事是沈镜的手笔。
苏攸棠:“所以刚刚即便我不说话,那些个官差也带不走你是吗?”这话显然是对沈镜说的。
沈镜知道瞒不过她,给了文嘉誉一个眼神, 这小子便嬉笑着说了一声道别的话,离开了沈家。
只是他离开后约半个时辰,便有几人拎着清扫的物什, 清理沈家大门,当然这些都是后来事。
先说眼下, 待文嘉誉离开后,苏攸棠便在沈镜对面坐下:“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会?”
沈镜:“自是能带走我,只是没那么轻松而已。
只要他们走到街上那群人也会煽动起街上的百姓, 下场不会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苏攸棠不解,以沈镜的能力想要摆脱那几个官差,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为何要搞得那么大费周章?
沈镜似是看出她的疑惑,“自然是为了能见到娘他们。”
苏攸棠了然,那自己岂不是破坏了他的计划?
“既是如此,你为何不事先与我说一声?还有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些人?”
沈镜回忆着刚才的情形,心中有些愉悦,“嗯,忽然想起体内的毒还没解,若是在牢中发作了,那时岂不是更棘手?
更何况这还是阿棠第一次这般维护我,我自然不忍打断。”
苏攸棠闻言脸颊微红:“谁维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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