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很贵重。”
文静:“对对,阿棠可知夏先生的夫人?”
苏攸棠自是不知的,满是疑惑的摇头,这和砚台有和关系?
文静倒是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夏夫人是京城人士,娘家便专门制砚。夏夫人自小便跟着家中长辈学做砚,只是后来夏夫人的娘家卷入了一宗案件中,年长者多死于牢狱中。
夏夫人本就是老来女,只有旁支有两三个堂兄,也被牵连流放。
阿棠送的那方砚台似乎是夏夫人最后做的砚台,当时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夏夫人好似一人带着女儿留在京城,走投无路时卖了那方砚台。
这事听说是夏先生的女儿同他说的,夏夫人娘家每个关门学徒制的砚台都有自己的独特的标记。
夏夫人的是梅花,不过听说夏夫人在成亲后鲜少制砚了。”
苏攸棠万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般渊源,难怪夏先生见到那砚台时如此哀思。
文静似是八卦上瘾,说完之后又贴到苏攸棠身侧小声的说:“阿棠你知道,为何夏先生一个先生会有这般大的山庄吗?”
八卦简直是天性,苏攸棠顿时也来了兴趣:“为何啊?”
“这山庄是夏先生的一个弟子的。”
这苏攸棠是知道的,听说这山庄虽然名义是借住,可说是夏先生的也不为过。
文静瞧着苏攸棠这副模样便知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起这个弟子其实比夏先生还大上一些,不过即便是多年前的夏先生学识也是很厉害的,收个比自己打的弟子倒也不是很稀奇。
关键是这弟子也喜欢夏夫人,那时夏夫人还未嫁给夏先生,那弟子总是去献殷勤。
后来也许是被夏先生品行折服了,便不再纠缠夏夫人了。
夏夫人与夏先生成亲后,每年便回来这弟子的山庄里避暑。
许是那时夏先生对夏夫人承诺了什么吧,后来夏夫人离世后,夏先生依旧坚持来这里。
那位弟子后来也娶了妻室便鲜少来这山庄了。”
文静说完之后还板着小脸说:“阿棠,这事你可别往外说。”
苏攸棠连连点点头,分享完八卦总是会要求别人保守秘密,这是流程。
不过苏攸棠这会猜错了,瞧文静一脸神秘的样子,显然还没八卦完。
小脸上就差把‘我还有秘密’这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苏攸棠自然十分捧场:“这其中可还有其他秘辛?”
文静将她拉到一边,这回说话的声音更小了。
“这个事鲜少人知道的,听说夏夫人会忧思成疾而亡,不仅仅是因为娘家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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