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月底多给你结一个月的月钱?”
呵,真是小气。
她一月个勤勤恳恳铺床也才一百五十文,虽然每次结算的时候她总是耍赖让他给结个整数,但也只有两百文而已。
她已经不是两个月前那个一穷二白的苏攸棠了,她才不会为这两百文所动。
“多两个月的?”沈镜试探的问道。
苏攸棠:“多五个月的,不然没的商量。”
沈镜沉思片刻:“那咱们还是继续保持现状吧。”
说着一把拉过被子,平躺着一副入睡的样子。
苏攸棠有些着急,这才拉锯一个回合,难道不应该再讲讲价吗?
苏攸棠伸手扯他的被子:“咱们再商量商量,四个月的也行。”四个月就是八百文,也将近一两呢。
“两个月的。”
苏攸棠:“不行,三个月不能再低了。”
然而有人就是得寸进尺:“两个月,不能再多了。”
至于最后到底几个月成交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左右不会超过三个月。
因为这日夜里两人闹得有点晚,所以翌日苏攸棠起的也晚些。
朝食桌上,林氏瞧着两人的眼下的淡青,露出谜一般的笑。
不明就里的阿福还问一句:“老夫人何事这么高兴?”
“家和万事兴,自然高兴。”
这下连沈镜月苏攸棠也觉得林氏很奇怪。
用完饭,苏攸棠打了一声招呼便出门去了。
沈镜这些日子因为苏攸棠的事,已经有一段日子与阿福单独说话了。
恰好过两日他便要出远门,便将阿福叫去了书房,也没管苏攸棠做什么去了。
苏攸棠带着东西直奔文宝阁去,走到文宝阁所在的街道上才想起那日的事情。
那天的一群人像在聚众闹事一样,又想起文宝阁冷清的生意。
这孙东家不会得罪了人,那些人是上门砸铺子的吧?
苏攸棠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原本轻快的步子,这会有些沉重了。
这刚找到一个还算大方的买家,可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那天将竹片卖个孙东家之后,她也去了两三家类似文宝阁这样的铺子,对比一下还是文宝阁给的价高些。
远远瞧着文宝阁外似乎还有人在徘徊着,苏攸棠本能的想要规避危险,于是拉住一个行人问道:“这位大哥,文宝阁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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