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在这事上迟钝,沈镜怎么瞧着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更何况他们也不是那种关系,所以才一时没想到这里来。
再一联想到林氏之前说的‘勾栏’二字,便知林氏这是以为沈镜将她当做玩物了。
这误会,只能说沈镜自作自受。没事绑她手做什么?还堵她嘴。
沈镜:……这样他怎么说?闺房之趣?
这不是承认了自己有那种特殊的癖好?
沈镜思索片刻后道:“娘,我只是在教阿棠一些防身的手段罢了。”
林氏:“防身手段?什么意思?”
“今日阿棠独自一人出门,去了许久也没见她回来。正当我出门去寻她时,便见她慌张的跑回来。
想来定是让人欺负了,可我无论怎么询问,她也不说。我只好教她几招防身的手段,若我不在她身旁时,她也有自保的能力。”
苏攸棠一听,这是把她拉下水?神色有些着急,担心林氏信了他的话。
不成想林氏冷哼一声:“你真当你娘是三岁孩童?若是这样,需要用绑着?”
沈镜又继续说道:“我这是在教她若这被这般绑着该如何逃脱。”
许是沈镜神情太过坦然,林氏真有几分相信了,却还是问了身旁的苏攸棠:“阿棠是这样吗?”
苏攸棠自然想要反驳,却见沈镜拿出了一样东西,顿时眼睛一亮,反驳的话又吞了回去,讷讷道:“是这样的,娘。”
林氏显然是了解沈镜的,握着苏攸棠的手道:“阿棠你别怕,有娘在,他胁迫不了你的。
若真是如他说的那般,又何必在你喊了‘救命’之后还将你的嘴给堵上?”
苏攸棠:“呃……这个、那个——”
沈镜:“许是我无意间弄疼了她,我以为她是为了更逼真些,所以才会用帕子堵嘴。”
苏攸棠:若我不是当事人,我都信了你的鬼话了。
林氏虽然还有些疑虑,可沈镜终究是她的儿子,如不是摆在眼前的事,她也不相信沈镜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终是选择相信了沈镜,“那也不可这般胡闹,阿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万一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受罪还是阿棠。”
阿棠、沈镜:“什么?”
阿福:“啥?”
林氏见他们这般神情,反倒是最镇定的那个,“你们这么惊讶作甚?阿镜你与阿棠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有身孕不是很正常吗?
我瞧着阿棠怀上的日子尚浅,原是不想说的,可今晚你们真是太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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