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沈镜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怎么没吃过五毒饼,连斗百草也不知?
他可是记得,以前与陈云堂同窗时,每逢端午,陈云堂都斗百草的好手。
许是陈云堂以前并不带着她一同玩?
心中疑惑,便也问了出来。
苏攸棠背脊一僵,没想到这竟是个几岁稚童都知道的玩法,早知不如不问。
正当她想着该如何糊弄过去时,之前的那个蓝衫男子凑到他们二人面前道:“嫂子不知也不甚不得了的事。”
苏攸棠暗自点头:对的!
那人又继续说道:“沈兄,虽说这陈云堂斗百草玩的好,他还真不一定会带着妹妹一块玩。
反正我是顶烦我家妹妹的,让我带她玩,我情愿待在房里多写几篇文章来。”
沈镜:“既是如此,待会先生来,我定然如实告知先生嘉誉的心意。”
那人闻言先是一顿,随后告饶道:“沈兄你便放过我这一回吧,得了,我知道一定是愚弟扰了沈兄与嫂夫人的独处。我这便走,打扰了。”
苏攸棠觉得这少年郎真是有意思,瞧着也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这人虽嘴上说着‘打扰了’,脚上却没挪动一步。
苏攸棠:“你还知道我哥哥?”
这位名嘉誉姓文的少年郎不客气与他们同坐一处道:“嗐,自是认识的。沈兄成亲那日我也去了,就是去了之后才知嫂夫人竟是陈云堂的妹妹。
我当时就想啊,陈云堂高高大大的身形,这妹妹得是个什么样呀?
当日见了嫂子遮着红盖头,却是窈窕淑女,顿时就一拍大腿,亏了。”
这文公子说话抑扬顿挫的,净是吊人胃口,苏攸棠追问道:“何事亏了?”
文嘉誉:“我同沈兄以及嫂夫人的哥哥,原是同个先生门下的。”
苏攸棠也知沈镜与陈云堂是同窗,只是不知这文公子说的与这有何干系?
“想当初,也是恰逢端午,不是我夸,我虽没甚长处就是家中富裕些。
家里些个仆人作甚都让着我,这端午必不可少的斗百草,我是打遍文家无敌手。
于是在出来游玩时遇见了陈云堂,恰好那时他身边围了一圈人。
我就好奇的凑了过去,在那之前我同陈云堂并不相熟。
凑上去之后便见他斗百草赢了一个又一个,当时他们是玩钱的,输的人要给赢的人一个铜板。
我这无处安放的胜欲,自然不能错过。于是就与他斗了几个回合,结果自想而知,输的一个子也不剩。
小叶虽技不如人,但却是个输得起的人。可偏偏你哥哥执着的只拿了十个铜板,说是只缺十文钱了,多的不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