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咱们准备了两倍、三倍的分量,那一天下来得赚多少啊?”
苏攸棠:“可他们过了这新鲜劲,许是就卖不了这么多了。”
出出主意还行,这真的做起生意来,苏攸棠也没底,毕竟她穿书之前也就是个打工人。
林氏放下手中的茶盏,轻轻捏了一下苏攸棠的粉腮:“这生意刚做上,阿棠就先说起丧气话了。
昨儿个是谁宽慰我来着?说什么以后赚了银子还要把铺子还开到京城去?”
“这大话谁不会说啊……”苏攸棠小声的道。
“娘不管,既然阿棠说了,那咱就要做起来。
不过咱也不必显得太多,日后阿镜若考取了功名,想来也不会有人敢于咱们作对。”林氏就这样自说自话的把自己劝服了。
许是太过兴奋,说完又继续之前的话题:“那咱取个什么名好?这‘沈家鱼饭’太普通了些。”
苏攸棠专心喝着绿豆汤没有插话,阿福向来不拿主意,这事最后落在了沈镜身上。
沈镜沉吟片刻道:“咱们是做鱼饭吃食,与鱼有关,叫‘鱼棠’如何?
取阿棠名中的‘棠’这样也可避免日后有心之人的效仿。”
林氏:“鱼棠、鱼棠,这个名字好,那咱们的鱼饭就取名鱼棠了。
娘去取了幡来,阿镜把‘鱼棠’二字提上,咱们下午便挂上。”
有了这中午的经验,这下午的生意便好做了许多。
苏攸棠原想再跟去帮忙,却被林氏勒令在家,甚至还让沈镜看着她不让她乱跑。
沈镜在东厢房的书屋里温习,苏攸棠也不想整日窝在卧房中,便把自己关进了杂物房中。
因着家中有人,前些日子买的刻刀至今还没有试过,也不知用起来如何?
手边没有合适的木料,便从灶房取了几节竹子,制成竹片。
这木雕大致分成三种,圆雕、浮雕及镂雕,当然也有多重技法并用的雕刻。
工艺并不拘于一格,但以苏攸棠目前手里的材料来看,只能做些简单的浮雕或是镂雕。
看着手中竹片,只有两个巴掌大小,做镂雕小气了些,不如做浮雕。
苏攸棠将手中的木炭削尖,便在竹片上画起了图案,用了近两个时辰雕刻一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幅美人图。
四人皆是薄纱缚面,让人瞧不清面貌,却又身姿窈窕,勾的人恨不能用手扣了去那面上轻纱。
东西是做好,但也要卖出去才能有银子。若说之前苏攸棠还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会却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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