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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砚挑眉:“那再来一轮,拿无解之毒?”

高盛怒骂:“疯子!”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萧云砚伸手把陈边耳边的发别起来,说:

“我永远不会把你赌输给别人。”

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说了句抱歉,“阿愿,我以后都不会拿你当赌注。”

陈愿的气消去大半,开始随口说自己的事:“那个,我跟你皇叔,我们是偶然遇见……”

萧云砚伸出食指竖在她唇边,打断道:“我永远相信阿愿。”

因为是你告诉我,喜欢就是——

相信一个人,你就不能怀疑她。

何况,他并不觉得自己比皇叔差。

陈愿见他有如此觉悟,秋后算账道:“那你借吃醋之名强|吻我,怎么算?”

萧云砚低笑起来:

“我瞧你明明也很喜欢。”

他是那么会察言观色的人,又怎么会用不讨人喜欢的手段,去欺负自己最喜欢的人。

陈愿脸颊微红,无法反驳。

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之间,说文雅些是闺房之乐,说通俗些就是情趣。

她把腿随意地搭在萧云砚膝盖上,扯了扯他的发带道:

“小淫贼,不正经。”

萧云砚伸手拢住她的小腿,眉眼昳丽,风流绝色,道:

“那也只做姐姐一个人的小淫贼。”

陈愿描了描他的眉眼,叹息:“长得好真是了不起。”

这张脸就让人没办法生气。

哪怕是说着淫词艳曲,你也会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陈愿在正人君子的护送下,回到了清晖居,萧云砚一并派人送了几套新衣过来。

宫装的样式,说是年节那天宫中会有盛宴,她如果愿意,就去凑凑热闹。

·

这个热闹陈愿终究没有赶上。

她忧心陈国邺城的宫变,翌日天蒙蒙亮,就趁早跑路了。

这是临时起意,也是陈愿失眠一宿做下的决定,没来得及告诉萧云砚,只留下张字条。

她到底是从沈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即便亲情淡薄,也还是做不到彻底抛却,更怕陈文帝被架空后,那位柔弱的贵妃娘娘,陈祁御生母的日子不好过。

从前陈祁年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位娘娘,和宫中其他妃嫔不同,宁贵妃独得圣宠,连带着陈祁御子凭母贵,陈祁年难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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