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这是什么意思。
阮清抿了抿嘴,怎会不知阮妤心下在想什么,向阮妤回以一个了然的眼神,临走前,又得意的朝容澈投去一个胜利的眼神,像是挑衅一般。
容澈在所有人退出房间后,再也忍无可忍:“她是谁?”
阮妤闻言有些不悦,她自是要弄清楚容澈眼下再次回到北城是所为何事,可周围已无旁人了,他说这些不相干的事干什么,看了眼容澈沉声道:“与你无关,你又回来干什么,不是在打仗?”
好一个与他无关,容澈气得牙痒痒,却又自知自己理亏,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他自会尽快弄清楚,眼下还是先向阮妤解释为好:“金国送来了投降书,战争已经结束了,妤儿,你听我解释,那日并非我的意思,我身受重伤在军营中昏迷了几日,稍有了点好转,那时正在帐中闭目养神,我真不知你会突然前来,也绝对没有半分要欺骗你的意思,是魏珉自作主张,你信我妤儿,我怎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欺瞒你。”
容澈解释得着急,阮妤投去眼神,不难看到容澈急于想要将这事说清楚地心情,想来魏珉便是那日带她进军营的男子了。
阮妤实则早已猜了个大概,就算是如此又如何,她不过是气自己被戏弄了,更不想如此尴尬地面对容澈,而她和容澈眼下也并无什么关系了,既然打了胜仗,那金国便是他们的战利品,容澈想要的权势和地位也都有了,还扮成女子来到她面前做什么。
阮妤未答话,容澈心里也没底,上前一步便拉住了阮妤的手,阮妤一惊,下意识就要挣脱,却被容澈将手攥得更紧了几分,不由分说十指紧扣:“妤儿,那日我听见了。”
阮妤脸上一热,她就正是不想提及此事,可容澈偏偏又一次提醒了她,本就觉得丢人,阮妤连忙就要反驳道:“别说了,那日,我是以为你……”
话未说完,下一瞬阮妤便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独属于容澈的清香混杂着药草味扑鼻而来,将她团团包裹住,方才还一脸严肃的阮妤,脸上再也无法维持男子的刚毅,一双慌乱的眼眸被埋入了平坦却坚实的胸膛中。
“一直未曾告诉你,是我一直未曾看清自己的心,早在你还未说时,我就应当先告诉你的。”耳边容澈原本用的女子的清磁声线突然换成了他本来的嗓音,低哑而带着磁性,抵着阮妤的耳侧,阮妤便闻见她一直想要听见的答案,“喜欢你,爱慕你,很早开始,我便想,若是能一直留在你身边就好了。”
“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那日我折返回去寻你,却未寻得你的身影,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是我没有处理妥当,我不应当隐瞒你,可我也绝对没有想将你置身于险地,是我没有护好你,可我也因此认清了,我未曾拥有过什么,但却开始害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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