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平顺起来,齐恬慷慨了几天之后一算账,深深为自己的“无节制”感到惭愧,没过俩月,依旧是她们这一整屋里的“存钱之王”。
每日上工吃饭,追剧睡觉,日复一日。
只是齐恬总是觉得哪里有一处空落落的,不是肚里不是心里,不知是何处,好似有极大一处空缺,吹着丝丝凉风。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等什么,等什么事,还是等什么人。
迷迷糊糊的,一辈子过去了,却又好似什么也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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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不是说师兄与师侄都是情劫?怎么两人却没有世世结为连理?”
“劫是各人的劫,结是各人的结,需得各人解各人的,历劫是磨去心上的根,可不是为了如你心里的意!”
当徒弟的也参不透这么高深的道理,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家师兄跟师侄在尘世中匆忙辗转:
一世成恩,一世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