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她们以为洛丰被寒剑软禁了当个练功的工具,所以拼了命要把她弄出来,之后听她说要回去,也只当她是犯糊涂,所以一力猛劝。
可眼下明显是她们弄错了,她们听了乐蕴的话,就把寒剑想得同万霞一般,可事实上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她之前一力主张洛丰不要回去的基础就没了,洛丰不是不明情况让人骗了才瞎做的决定,她是心里清清楚楚的,想念着寒剑。
洛丰道:“你们若同意了,我便想法子联络他,他若是不理我了,那,那我就留在这里……这里,嗯,他有时候要来这里办事的……”
这下齐恬和司徒佳彻底没话了,人家都表明心迹了,若是不得寒剑原谅就要做望夫石,她们还说个啥?!
倒是司徒佳笑了一句:“还非得我们同意啊?我们要是不同意你就不联络他了?”
洛丰正色道:“你们若是不同意,我就等你们都走了再联络他。”
司徒佳乐了:“可难为你了。”
齐恬奇怪问道:“既如此,当日我让你跟我走的时候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这话?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你们不得和睦了。”
洛丰道:“那时候你都出来了,又来找了我,我若是不跟着出来,到时候万一幻境心境的什么法子,再让人从我这里挖出了你的消息来可怎么好!不是又要害了你!他、他虽顶着名儿,也不是谁都听他的。”
齐恬一时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就听洛丰又接着道:“等出来了,又不知道外头是不是就一定好过,我想着,我想着若是不成,到时候咱们还能一块儿回去……”
司徒佳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道:“真是难为你了。”
各人心性不同,只是她们在替洛丰着想的时候,洛丰何尝没有尽力替她们打算。
既然都说开了,齐恬便道:“外头的日子虽不好过,也比里头那样的憋屈强,处处都是设计,活一辈子都替旁人出力了。我不会回去的。不过你的情况不同,你如何打算自有你自己的道理。我在外头尽力一拼,往后若是有人负了你,你也不是没有去处的人!”
这就立马变脸要做娘家人了。
司徒佳点头笑道:“好,我若是混不下去了,便回去找洛丰保我;若是让人欺负了,就找你替我撑腰,看来我这日子好过得多。”
齐恬道:“你且防她回去了又待不住,我想闯又出不得头,那就都得靠你了。”
三人细想一回,都笑起来:“总之咱们把自己的路想明白、走端正,就是对另外两个的助力了。”
又说一回这阵子的细事,各处听来的什么魔行人间、妖兽乱世的传言,再说一回从前三人一起的种种经历,如今没了藏掖,倒说得更痛快了。
最后齐恬道:“你现在便试着与寒剑联系下看看吧,他若是不理你,我们还得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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