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珛家中已有夫郎,仙君万万不可啊。”
原本旖旎的氛围因着青珛这入戏的一言变的可怕起来,这话像是触碰到云来君的逆鳞,云来君停下手中动作,呆愣两息后隔着衣物凶狠的拿着跨间凶兽朝着青珛腿间撞去,眼尾绯红,声音冰冷严厉是在提醒也是警告:“刘杨青珛!”
青珛暗道不妙,经验丰富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各种情趣青珛都已体验过,太懂得了怎样让男子兴奋,怎样引导别人服侍自己。云来君也确实太会取悦她,刚刚意乱情迷间爽过了头,惯性加戏,忘乎所以闯下祸事。
云来君不是承微,不是其他男子,这种强制的禁忌感能够让别人感到兴奋,但是云来君不行。
但是云来君方才分明也是有冲动的,只是那种情趣来自于半推半就的强制,而不是……
青珛明白云来君情绪突变的缘由,心儿瞬间又融化软绵的一塌糊涂,甜言蜜语是发自真心的要说出口:“青珛家中郎君,名唤景东官。”
“是青珛一生所爱。”
“东官是青珛见过最好的男子。”
“东官他……”
还有许许多多的彩虹屁可以吹的,但是被云来君的吻堵回去了,结结实实密不可分的吻,带着刚刚的余怒,把人亲的都快喘不过气,云来君才放过青珛,命令道:“不许想他。”
看来是哄好了,就是没想到连自己的醋也要吃了。
青珛松下口气,又愈发的骄蛮起来:“不,我就要想。”
“东官对珛珛好。”
“东官疼珛珛。”
“东官从来不会那样凶珛珛。”
“你总是对我凶。”
“珛珛只喜欢东官,珛珛只喜欢东官,不喜欢云来君。”
“不行。”云来君有些心慌,他自然知道作为景东官的时候自己对那丫头有多么纵容,而以云来君的身份相认之后又怎么狠下心来教训过这丫头。
云来君语气里难免带上些讨饶和讨好:“珛珛也要喜欢我。”
“我今日不那般放浪,珛珛也喜欢我好不好。”
其实云来君近日在情事已经极近温柔了,自打那回粗鲁了些,使得青珛嗓音嘶哑了好些日子,之后的每次亲热都是耐心呵护,蜜意柔肠。
但此刻更把青珛奉为珍宝,小心爱护:“珛珛,我轻轻的。”
青珛哪里受得住这个,云来君的温柔要把她溺死,这些日子不敢同云来君亲近,就是因为那种销魂的温柔让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青珛是真的向往,也是真的害怕,推开人的动作的认真的:“东官……珛珛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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