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那日和好的太顺其自然,东官原谅她的太快,床单滚的太早,给青珛营造了人生叁大错觉之一的——他好喜欢我。
自然,青珛没感觉错,但青珛同样也感觉到了云来君的改变。东官还是东官,东官又不只是东官,这位拥有东官记忆的云来君,她要是再惹人伤了心,他可能就会再像大殿内那般撵人走,可能就会再像眼下这般冷冷淡淡。青珛害怕因为承微的缘故再次伤了云来君的心,可青珛此刻更害怕真的失去东官。
云来君手疾眼快的将青珛仙子搂在怀中,语气因为关心变得严厉:“刘杨青珛,你再修你那劳什子的邪魔妖法,休怪本君废你修为。”
语气虽严厉,但是满满关心,说完话就已用灵力探测青珛周身。
被熟悉的草木清香拥在怀里,青珛心满意足,东官还是关注着她的,就算是走神也留意着她。可是东官又好凶,东官从前可不会这样跟自己说话。
提醒着自己不要矫情,可还是觉得哪里不是滋味,青珛窝在云来君怀里,闷闷的说:“好难受。”
确定怀里的小仙子并无大碍,云来君收回灵力:“哪里难受?”
“心里难受。”
“你有什么好心里难受的?”
自打在心魔幻境的洞房花烛夜后,青珛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奇异。尽管东官在生气,可他是在乎她的,所以才会在那个清晨忍耐着拒绝欢爱,才会督促着自己修炼,才会接连几日跟着幻境内的假人悠哉乐哉的过家家也没再碰过自己。
他明明是想的,青珛能感觉到,可为什么,为什么东官开始这样对自己了。
青珛拉着云来君的手放在左胸口,娇娇滴滴就是要勾人:“东官凶珛珛,珛珛心里好难受。”
明白怀里的人儿在撒娇,云来君担忧的那份心松下,替人揉着胸口:“多难受?”
不揉还好,这一揉是真的非常难受,久别重逢早就应该缠缠绵绵大战叁百回合,可初相遇短短一回就导致青珛神魂不稳;净灵池那次倒是酣畅淋漓,但完事以后就开始了冷战,开始了大殿撵人;在心魔幻境内的洞房花烛夜弥补了心中多年来的遗憾,可那应该只是个甜蜜故事的开始,哪里有云来君这样除了催促新婚妻子调息凝神就再不碰娘子的夫君呢?
被云来君体贴的揉着胸口,青珛觉得自己要疯了,自己应当变得更像魔女了,不然她怎么会这样淫荡,这样急切的想再次跟东官交缠在一起。
“东官~”女子脆生生的娇呼。
“怎么?”男子简单却隐忍的回答。
“东官~东官~珛珛难受。”
“哪儿难受?”看着怀里的姑娘抓着自己的衣领强忍着不露出呻吟,云来君这才将手掌下移,发狠用力抓紧那团软肉:“这儿吗?”
青天白日柳树下,在东官面前始终时不时就浮现出席草城里姑娘娇羞的刘杨青珛,将头在云来君的坏里埋的更深,就是不回答。
云来君不紧不慢的揉着酥胸,胯下猛兽一点一点抬头苏醒,可他还是那么镇定自若,很耐心的复尔又问一遍:“这里要是不难受,本君便不再替青珛仙子轻揉了。”
“难受,就是这儿难受。”再受不住云来君这些欲擒故纵的伎俩,青珛难耐的挺着胸脯,开始了属于自己的进攻:“珛珛的胸儿难受,涨的好疼,要东官含两口才能好。”
“哼,荡妇。”一把大力捏下去,任凭软肉在掌心四溢,可也顾不上这些粗暴,如果可以,他还想更残忍一点。
云来君再难忍耐,这几日他已经憋到极限,叼着雪乳狠狠咬下去之前还再强调着:“你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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