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年前,那颗古树第一次长出洁白无瑕的花朵,云来君便和蓬莱仙翁家的小祖宗定了亲。
众仙都认为再没有比这更适合云来君的姻缘了,蓬莱仙翁家那个喜爱长眠在雪山之下的无辰仙姑,虽然也还只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但她在仙界的辈分极高,也只有她才能勉强够的上云来君的身份。
如今古树二次开花,想来云来君命定的姻缘已经到了时机,十万年前定下的婚事,如今终于是要完婚了。
弟子们兴奋不已,纷纷幻想着要怎么办好这天大的喜事。
云来君却只是在大殿内匆匆巡视一圈,就又退了出来。
他昨日是在这里碰见她的,说明她是在这边当差,可眼下日上叁竿,她还没来上值。
云来君问道:“昨日替我折花的那个小仙俄呢?”
“回尊上,她今日修炼时走火入魔,告了半日的假。”
他脸上不表,但还是很快遣散了一众徒儿,暗地里去寻她。
他看着她半依在床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连人型都稳不住,只好伸手点着她的眉心,替她稳住了元神。
“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笑她自不量力,可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说:“东官,你昨晚给了我好多,我肚子里都装不下了。”
他突然忆起昨夜的事,脸上的红晕飞快染到脖颈,他那禁欲多年的纯阳元精她必定是吃不下的。
青珛见他满脸红霞,心中又是一动,他是那种典型的不食烟火又清心寡欲的神仙,即使和她翻云覆雨那么多回,可依然还是面皮子薄。
像他这样容易害羞的性子,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就冲她讲了那么多混账话。
可青珛就喜欢折磨他,喜欢看他那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被她拖到情欲里沉沦。
青珛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东官你摸摸,里边塞的满满的,都鼓起来了,全是你射给珛珛的精液。”
他一瞬间变得粗重的鼻息急切的洒在她的耳边,可他脸上的表情却端庄的不得了,甚至还在斥责她:“都吐出来,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
她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想说的话,直到吻的他身上发烫,她才松开他,噘着嘴说:“不要,我要夹紧了一滴都不流出来。”
“胡闹!”
他强行把手伸进她的里衣,脱掉她的亵裤,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撑开她的花穴,扣弄着要把昨夜留在她体内的元精挖出来。
她使劲夹着他的手指,用力的吸着他:“不要,我不要。”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想象着她现在夹着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指那该多好。
但他还是哑着嗓子哄她:“乖,听话,让我扣出来。”
“我不要,东官心里还是在怨我。昨儿是我求着,东官才不得已跟我做了那种事。今儿我要是再不含紧了,以后我身体里就再也不会有东官的痕迹了。”
“说什么胡话呢。”他把她放平在床沿边上,跪在她的腿间亲吻她的花心,她夹的太紧了,他的手动都不能动。
他只能奋力的舔着她的阴蒂,让她舒服的在他的大舌下舒展开来,不再夹的那样子紧。
他向来习惯了服侍她,两叁下就把她舔的忘乎所以,白色的浊液混着透明的津液顺着他手上的抽插,慢慢从她体内流出,他一点一点的全都舔食干净。
青珛哪里舍得这没吸收消化的元精就这样子被他收回去,她还等着存起来慢慢炼化呢!
青珛哭闹起来:“我不要这样,没有了,再没了,东官射给我的精液,我再也没有了。”
他起身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胡说些什么呢。”
她推着他,作势要他把推开,手上倒是一点劲儿都不使:“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不肯原谅我,昨儿入我入的那样用力,也不过是气不过拿我撒气罢了。如今气也消了,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云来君,我自然是高攀不起的。”
原来她夜里偷跑是存着这样的心思,云来君听她哭闹,看她在自己怀里挣扎,白日里醒来瞧不见她在身边的那股怒气也烟消云散:“乖珛珛,别哭了。”
她想听的才不是这个,抡着小粉拳锤他:“没了,都没了,东官射给我的元精一滴都没了。”
“乖珛珛,你好好修行,我以后再给你好不好?”
她不依不饶:“你现在是云来君,不是我的东官了。”
“我是,我是东官,我还是你的东官。”他拉着她的手让她握紧自己肿胀的下身:“它也还是珛珛的小东官,这两千多年来,一直都是珛珛一个人的。”
她的目的达成,双腿一勾缠在他腰间想要跟他缠绵一番,却被他就势推到床榻上,替她把刚刚脱下的衣衫重新整理好:“我陪你去净灵池梳洗。”んττρs://м.ⓎⓎ㈡㈡8.cōм(yy2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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