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万一压到你伤口,就不好了,我今夜回揽月堂睡吧。”
话闭,她正打算要走,幕泽玺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略一用力,她大半个身子都上了床榻。
幕泽玺轻道:“昭阳...乖,听话。”
落昭阳无奈,只好乖乖躺好,抬手往两人中间划了一条三八分界线。
“为了不压到你伤口,我们两人各睡一处,你可千万别过界。”
幕泽玺眼眸带笑,勾着唇,“那要是我不停听呢?”
下一秒,幕泽玺一把揽住她的腰身,落昭阳吓了一跳,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怀抱中,他手臂微微抓紧,将人禁锢住。
“不要乱动,让我抱一会,不然我伤口真的要裂开了。”
落昭阳咬唇,她倒在他怀中,幕泽玺将张张脸都腻在她的青丝中,铁掌就锢她的腰肢,她一刻也动弹不得。
后背抵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听见他微热的心口正在剧烈地跳动着。
落昭阳撅起小嘴,“好好好...我不动,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幕泽玺咬了咬她的耳畔,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吃不了,看着...摸着也好。”
手开始流连忘返,落昭阳羞得双颊生红,娇嗔着,“别闹了...”
昏黄的烛火洒满屋内,窗棂前一株盛开的水仙花,清风微拂过,浓郁的清香扑进鼻腔。
幕泽玺心旷神怡,埋在她的颈边。
“今天去干什么了?”
落昭阳心上突突直跳,去的时候她就知道,回来后他定然知道他会问这事,只是没想到中途会突遇苏离。
事先准备好的措词道出,“没事,就是了一位大夫...他和棠梦莱还是旧识,听说棠梦莱病了,眼巴巴的想要见,我便给了他令牌。”
幕泽玺轻挑了挑眉头,“是吗?你理棠梦莱的事做什么,过些日子,我将她送出去便是了。”
落昭阳心上一惊,略激动道:“不要...”
幕泽玺低声嗯了一声。
落昭阳神色平复,“只是看她日子过得也艰难,若她被送出了东宫,棠家的人许是不会放过她的,只要她别生事,就由着她吧。”
同为打工人,落昭阳也不想太过为难棠梦莱。
幕泽玺搂着她腰间的手略一松动,“你当真这样想?”
落昭阳以为他又要生气了,忙道:“我不是不在乎你,只是可怜她,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声音微低,带着几分不确定,染上几抹轻柔乞求。
放在幕泽玺耳朵根里,这声声娇嗓,治得他服服帖帖。
“好...”他几乎脱口而出。
手臂一勾,握得紧实。
落昭阳想起着今天的事情,苏离这个人无赖得很,每回都莫名其妙地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