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声,“会让人诟病....太子如今做事不知轻重,你需时时劝谏才好。”
落昭阳咬唇,只要应是。
皇后又道:“今个我便替太子做了这个主,让人将棠梦莱接回东宫去,你可有异议。”
话都说到这份上,仿佛落昭阳多说一句,便是不懂事,这万一让皇后扣了个善妒的名声,那遭罪的还不是她自己。
她低眉顺目,“儿臣不敢....”
皇后见她面上恭谨,有想起太子对她的态度,摆了摆手,“好了...安也请过了,回去吧。”
落昭阳求之不得,她忙屈膝行了一礼后才缓步退下去。
清婉扶着她出了皇后寝宫,面上不快,“良娣...皇后娘娘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落昭阳笑了笑,“皇后娘娘不过是觉得如今东宫我一人独大,想找个平分势力罢了。”
落家的罪名已经被除去,恢复了爵位,她便不再是罪臣之女。
国公之女,簪缨世家,就是太子妃之位,她也当得,皇后想分离她在东宫的地位,不止是棠梦莱,必定还有别人。
清婉睃视着她,讷讷道:“那良娣不担心吗?那棠良媛实在不是好相与的。”
她一脸淡然,“不好相与,那便不相与好了。”
话落,她提步回了东宫,清婉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忙快步跟上她的脚步。
幕泽玺回了揽月堂,却见不着她的人,回了下人,得知她去了皇后宫中。
忙不迭出了院子,与回来的落昭阳正面对上。
落昭阳一时没注意,幕泽玺又走得急,两人好巧不巧地撞上了一起。
落昭阳捂着额头,幕泽玺扶着下巴,两人回视彼此,齐齐地笑出了声。
刚进屋,幕泽玺便脸不宫,心不跳的说着,“昨天不是喊疼吗?今个怎么还有力气出去。”
落昭阳一听,转身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继续说下去。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落昭阳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至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幕泽玺看着的步态,腿明明就在抖,还在逞什么强。
她小口的抿着,正在想着事情。
幕泽玺拉起她的手,往床榻而去。
落昭阳不明就里的挣着,眼眸瞥见里屋床榻的一角,身子一顿,“青天白日的....你...你做什么?”
她瓷白的脸上立刻爬上了一层粉润,羞得略垂地了头。
幕泽玺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他垂眸封住她的唇,绵长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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