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泽玺眼眸一暗,“什么事?”
“宫中来消息,栗妃今儿一早自尽了...幸而她宫中的宫娥发现及时救了回来。”
幕泽玺下颌一崩,手上青筋直冒,“父皇去看了?”
丁茂战战兢兢道:“是...栗妃伤心过度,陛下一直守着,发落了殿里的奴才,衡王殿下今日也一早进了宫。”
幕泽玺抬手按了按额角,“事情查得如何,可有进展?”
丁茂挠了挠脑袋,一时想不起那一桩事。
幕泽玺略一提醒,“那暗士?”
丁茂忙道:“那暗士确实擅离职守去了承州,不过...他在东宫一向安分守已,并未有可疑之处。”
幕泽玺敛了敛神,“他家中可有亲人?”
丁茂细细一思,“有!有一位妹妹,不过听闻是个病秧子,常年卧病在床,靠他的俸禄养着,不过前些日子得了名医治疗,好似身子好了不少。”
幕泽玺挑眉,“派人盯着...”
丁茂应下,“那爷这会....”
幕泽玺面色微怠,“你随我进宫。”
清婉、青袖垂头不语。
落昭阳将两人扶起身来,“我不在...太子爷可找你们麻烦了?”
清婉低道:“将军夫人护着我们,有卫家一层关系在,太子爷倒也不难为我们。”
落昭阳淡道:“那好端端的怎么从卫府来这压根庄上了?”
青袖扶着落昭阳坐下,“我们两人今早出门采买,遇见了丁勇,他将姑娘回京的事同我们俩个说了,我们就随他来这外庄。”
落昭阳责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被丁勇哄两句就跟着来了,若我没有回来呢?还有....你们就这样出来,盛暖找不着你们,指不定得多着急!”
两人愣住,清婉笑道:“大姑娘快别怪罪了,我们这关心则乱。”
落昭阳捧着帕子笑了笑,想起有事要问,拉着两人坐下,“如今宫中可有什么动静,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宏日....如何了?”
清婉、青袖对视了一眼,来的路上丁勇都交代过了,大姑娘身子不好,不宜忧思,且宫中的事情有太子爷照看着,应当也没什么事。
清婉这才道:“姑娘放心,二哥儿如今在轩华殿中当差,是李公公手底下的一把手,出不了差池的。”
落昭阳按了按太阳穴,“可我总觉得有事发生,不然为什么太子爷在拘着我在外庄不许我进宫去。”
丫鬟端了膳食进屋,“夫人...这是爷一早交代厨子做的,夫人用吗?”
落昭阳抚了抚肚子,昨天睡得早,没有用晚饭,现下确实饿得很。
她抬手示意,“放下吧。”
丫鬟正要退下,落昭阳皱眉问道:“爷呢?”
“爷同丁护卫出去办事了。”
落昭阳眼眸一动,“知道了。”
转眼间,落昭阳作了清婉的打扮,溜进马厩,随意牵了一匹马,出了外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