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昭阳诧然,十分烫手地将哨子丢回给段雨殇。
“那万一...它们要是不小心啄了我一口,那我怎么办。”
段雨殇忙接住,害声道:“不会的,这些白鸽都听得懂人语的,你拿了哨子自然是它们的主子。”
落昭阳双眸微睁,“听得人话?”
段雨殇朝她颔首点了点头。
宁妍儿走近道:“昭阳...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落昭阳见她愁容,笑道:“想好了,倒是有一件事得麻烦你们。”
宁妍儿拧紧眉,屏息等待她的吩咐。
她道:“我母亲自己一个人在承州,我总是不放心的,这以后恐怕得麻烦你多上落府陪她说说话...”
宁妍儿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这有何难,落夫人待我极好,我必定替你好好孝顺她。”
将事情交代完,落昭阳走得倒了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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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幕泽玺命人备的马车已经停在了落府。
他跨坐在马上,一言不发。
落夫人送着她出来,她点了点头,脚步刚一挪,立即转过身抱紧了她母亲。
须臾,快速抽离,没有回头地上了马车。
幕泽玺抬手一挥,马车缓缓起行。
丁茂看着在前头驾马风驰电掣的太子爷,擦了擦汗,心里头两个小人不听地掐架,自己这是要加快速度跟上好呢,还慢些走好。
这小主子怎么说才刚大病初愈。
落昭阳别开了车幔,知道他为难,轻道:“跟上吧。”
马车疾行一路,待暮色暗淡,新月微冒。
幕泽玺这吩咐众人原地稍作休息。
落昭阳在马车内闷得发昏,起身下了马车。
正微喘着气,面色苍白。
幕泽玺取了水囊递了过来,“身子不舒服怎么不说,叫他们行慢些,才不至于受罪。”
落昭阳漠然看着她,低道:“如若不是为了追上太子爷,他们至于会这样赶路吗?”
幕泽玺一噎,说不上话来。
落昭阳望见远处林子里有一方河畔,提起裙摆就走。
幕泽玺忙道:“你去哪?”
落昭阳仍低着头望前方而去。
幕泽玺一时着急,摆了摆手示意丁茂追上。
落昭阳这才转眸,冷道:“我不过去洗把脸,爷这都要让人跟着吗?”
丁茂无奈地望了自家主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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