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幕泽玺推开门走了出来。
丁茂立即上前,“爷...已经按爷的吩咐查探过了,确实和爷想的一样。”
幕泽玺侧眸看着天边的暮色,一片混沌。
“继续查!”
丁茂飞快应下,面上支支吾吾地想问,却又不好开口。
默了一会,方才硬着头皮道:“爷...我实在不明白,您既然知道是假的,为何....”
他望了望屋里头,
幕泽玺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她不是想如愿...那便我遂了她。”
丁茂害了害声,小声嘀咕道:“可这事将来若让小主子知道了....指不定多伤心呢。”
幕泽玺哼了哼声,道:“她心里若有我,就不会想走就走...连封信都未留。”
丁茂摸了摸脑袋,自打他跟着卫将军回来,就发现这失了忆的太子爷,行事与从前实在大不相同。
心里有着小主子,嘴上却总要装做不在意。
想事情全要弯弯绕绕过一遍,现在还....怪不得小主子受不了,要出走。
幕泽玺正思着,忽然道:“还有...派人去一趟承州...将东西送去落府...”
有些事情怕是得从根源开始,才能查明白。
丁茂不解,“去落府做什么?”
幕泽玺朝他招了招手,丁茂俯耳倾听。
须臾,双眸忽地瞪大,闪着不可思议。
幕泽玺又虑道:“等过几日,朝中的事定下来,衡王不再盯着我行迹后,你同我去一趟承州。”
丁茂忙点了点头,这样天大的事情,还是得查清楚明白了才好。
幕泽玺眸色幽深,若他没猜错,落昭阳是去承州寻她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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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落昭阳正和段雨殇在街头摆生意,最近可赚了不少。
段雨殇嘿嘿道:“你这主意当真成啊!比我从前写话本赚的都要多,就是没比当杀手来多。”
落昭阳一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是一个性质的吗?杀手那可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说得再明白些,就是在犯罪,你现下都金盆洗手,少给我想这些不干不净的事,不然我可容不下你。”
见她真的生气了,段雨殇忙拍了拍自个的脑袋,陪不是。
忽地,前头一小厮一路小跑着往清然的药馆子奔。
落昭阳眼眸一定,她来承州也有些日子了,自然认得落家的小厮。
怎么跑得这样快,莫不是家里有人生病了。
她撂下段雨殇,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小厮直奔药馆后,直接累得跪下了,“清然姑娘...清然姑娘,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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