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蝶娘当时和贺承启一块来了承州,自己能在这遇见她也是正常。
蝶娘笑了笑,将瓷碗放下,“落姑娘忘了,我已经不见蝶娘,我有一个全新的名字。”
落昭阳思了思,抬手轻敲了敲自己的脑门,“瞧我记性,竟连这个都忘了,该唤你清然才是。”
清然柔声应了声,“我来了承州之后,见这儿却少医者,连药馆子都极少,平日里百姓生了一点小病都因胡乱医治而酿成大祸,我索性花光了所有积蓄,就在这儿开了一家药馆,以此谋生。”
落昭阳抬手捏了捏太阳穴,晃了晃首,“那我为何会在这,我记得好像....”
清然将桌上的瓷碗端了起来,“落姑娘就倒在了我药馆门口。”
落昭阳接过先喝了一小口,面色狰狞道:“好苦...这是什么?”
清然缓缓一笑道:“安胎药...才刚满一个月...我还没恭喜落姑娘...不...我该称夫人了。”
下一年,落昭阳手上的瓷碗脱落,整个小脸都透着诧然。
!!!!这怎么可能!
她怀孕了!!!!她怎么能怀孕??
清然见落昭阳的反应,捂了捂嘴,莫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可后来落国公来承州时,她听说过落昭阳嫁给了太子爷,心里还为她高兴。
她忙抚了抚落昭阳的背脊,“落夫人...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她急急伸手去探落昭阳的脉搏,微拧了拧眉,落昭阳身子还虚着,但还好...孩子暂时是安全的。
清然再次殷切地问道:“是哪不舒服吗?”
落昭阳缓了好半晌,才总算缓了过来。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小腹。
那儿真的有一条生命吗?
她睁着双眸,带着希冀再次确认,“我....我真的怀孕了吗?”
清然弱弱地点了点首。
落昭阳呜呼哀哉,自己竟然背上人命了可还行。
清然笑了笑,“你先歇着,我再去煮一碗安胎药来。”
落昭阳忙拉着她的衣摆,“你可知道我父母在哪?”
清然低道:“自然知道。”
她莞尔缓道:“落国公如今可是承州百姓的父母官,我这就让底下的人去落府通报....”
落昭阳忙再次拉住了她的手,“别...先别去,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父母看见了难免要伤心的。”
清然会意,见她愁容满面,立即点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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