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昭阳心里一跳,他现在喝了酒,在夜里不管不顾地想要她,男女力量悬殊,她就算不想给,怕也是走不出这间房间。
他没有停下侵略,低低道:“昭儿...给我...给我好不好。”
他柔着声,似乎是在哀求,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落昭阳顿了顿,没有回应他的话。
“唔....”他似乎在惩罚她的犹豫。
她蹙着月眉,喉间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沉吟。
他带着身体的本能,习惯性地咬住了那处,麻楚涌遍全身。
昏暗的灯光下那片火红枫叶晕染盛开,动人心旌。
“嘶~~”身上的衣裳被撕扯开来。
幕泽玺忽地止了止吻,垂眸看着她发亮白皙的身子。
视线一寸寸包裹着她的全身,带着炽热,恨不得将她吞噬。
“又是你....为什么又是你。”
他声音带上愠怒,周身滚烫,喉结上下一滚。
落昭阳被他的入侵羞得面颊全红,抬手锤打他的胸前。
男人铁炉般的身子桎梏住,嘴上发了狠,“又是你,总跑到我梦里来,我就不信,今天还吃不到你。”
落昭阳身子一栗,秀眸一点点的撑大,他的闯入太过突然,没有一点预兆。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消散的味道。
落昭阳疼得眼角濡湿,又不敢发出声响,生怕引人进来。
唯有抬手不停锤打他,却不见一点效果。
幕泽玺吃得正欢,嘴里面还不时说着羞人的言语,“我就知道...味道真好,你的身子是用什么做的,又白又嫩的。”
他动作着,低声呢喃着。
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挑逗,落昭阳浑身轻飘飘,跟踩在天边的云朵上,再也没了阻挡他的力气,任由他一下又一下。
夜幕星河下,静谧的书房内唯有窸窣响动久久未停。
-------------------------------------
天刚蒙蒙亮起,吞吐出一小片鱼肚白。
棠梦莱身着薄衫,在幕泽玺寝殿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人回来。
她打了打哈欠,拧着眉,全是充斥着阴霾。
屛秀进屋道:“良媛都等了一夜了,左右爷也不在这,不如奴婢先扶您回迎禧阁休息吧。”
她摁着帕子,目光冷冽,“不是说昨天夜里有人见爷回了清苑吗?”
屏秀点头,小声嘀咕,“确实见到了,棠大人也唤人来传,昨天宴会上将太子灌得酩酊大醉,让良媛把握好这次机会,谁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