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昭阳没忍住骂道:“他敢!他要是敢上了别人的床,以后我房里他就别进来了。”
清婉叹气,努了努嘴道:“再说了,奴婢瞧着,那怜娘的相貌,可与姑娘有六七分相似,想必那温良娣也是下了重金才寻来的。”
落昭阳写着写着,又歪了一划,心里不知怎的烦闷无比。
“你别说了,打扰我写字。”
话音刚落地,外头传来青袖摔了东西的声音,“爷...你怎么了。”
幕泽玺衣裳不整,脚步微踉跄地进了屋。
落昭阳讶然,“你怎么回来了。”
他一手扶着桌案,不停摇晃着脑袋,面上几晕异常绯红。
落昭阳忙道:“清婉...快去请太医...快去!”
她忙撂下手中的狼毫,奔向他,一只手搭住他的身子,扶着他坐到床榻上。
她慌了神,“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身子这样烫!”
她摸了摸他的额间,转身去给幕泽玺倒水,她手里你水杯刚递过去,被他一手打翻。
幕泽玺额间全是细汗,嗓子哑道:“走开!”
落昭阳吓了一跳,面上担忧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幕泽玺深吸了一口气,就着烛火看清了来人后,一把拉下了落昭阳胸前的衣襟。
火红色枫叶胎记露出,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
落昭阳恼怒一把提起衣领,“你流氓!”
熟悉的嗔怒声袭来,他忽地一把搂紧了她的腰身,眸色深不见底。
落昭阳呼叫了一声,被他抱着跨坐在他身上,她提声道:“你干嘛?”
幕泽玺低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咽了咽口水,她耳蜗周围全是他灼热气息,“昭儿....我就要忍不住了。”
落昭阳脑袋乍然“轰”了一声,他这副失态的模样,古言频道最常见的剧情莫过于人物中了药!什么药不用说也知!
欢桐院内,怜娘跪倒在地,泪盈于睫,小声涰泣。
温芷苏得了消息后,一手扶着桌子,全身气得直发抖。
她怒道:“哭什么哭!你还有本事哭!”
“没用的东西,爷都上了床了,还能让爷跑出去,这东宫是白养了你吗?”
怜娘实在没见过定力这样好的男人,一时间只顾着哭,泪水直倒,“妾也不知,爷为何....为何...”
她哭得提不上气了,断断续续道。
云珣出去打听完回来,一路小跑着道:“良娣,不好了!不好了!”
温芷苏连忙从椅上起身,“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