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竟有狱卒动人捆住了她,落昭阳慌了神,“此案还未结,沈侧妃好大的的胆子,想动私刑!”
沈碧渠笑道:“你以为你还有翻身的余地吗?”
她双手被捆住,绑在了架上,她还未反应过来,沈碧渠手持一条长鞭狠狠落在她肩上至胸前各处。
她倒吸了一口凉起,身上隐有鲜血从伤口处渗出。
她脸色煞白,大脑里飞速地想着对策,半晌后,咬着唇畔昏了过去。一旁的狱卒见状,忙阻道:“沈侧妃...她好歹也是太子爷的人,若再打下去出了事,我们也不好交代,您还是停下吧。”
沈碧渠丢了长鞭,拢了拢衣裳,“把嘴守住了,不许说出去我来过,若外头听见了一点风声,这狱卒长你就别当了。”
落昭阳让人抬着丢回了牢房,身上痛意不断,得亏她装晕,否则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
她一手从草垛中翻出了甜糕,咬了两口。
黑夜缱绻,她望着透过窗棂照进牢房内的银辉般月光,嘴里呢喃道:“幕泽玺...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救我,你再不来,我就要歇菜了。”
又过了一日,身上的伤势严重了些,寒风呼呼地灌进她的身体,她只觉得时间过得漫长,牢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火,就在快要熬不下去之际。
视线处竟出现了一双熟悉温热急切的眼眸,她晃了下脑袋,对面的朦胧人影也跟着摆动,她提唇哑语着,“幕泽玺....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幕泽玺拳头攥紧了,“是我...昭儿,我来了。”
落昭阳闻言,泪盈于睫,有气无力地抬手打了他两下,“你怎么才来。”
幕泽玺揉了揉她的发,打横将她抱回了东宫。
清苑内,温芷苏跪在屋外泣涕阵阵。
幕泽玺将落昭阳放置床榻上,才察觉她面上绯红,唇色发白,身子却异常的滚烫。
他抬手拽下了腰间的令牌,提声道:“来人...快拿着的令牌去请太医。”
福喜忙不迭跑了出去。
未几,又匆忙的奔回了东宫复命,“爷....太医院此时当值的太医去了陛下宫中请平安脉,余下的都让衡王府请了去,说是沈侧妃抱恙。”
幕泽玺一双眸子阴鸷无比,怒目道:“都去了衡王府,就让人去回来!”
福喜应下忙跑出去,幕泽玺喊住他,道:“再让人去盛家,把盛暖请过来。”
“良娣如今这般,这...请盛姑娘做什么?”福喜摸不着头脑。
幕泽玺喝道:“让你去就去....”
落昭阳已经失了意识,嘴里隐约蹦出一个字,“渴....渴....”
清婉在一旁泪眼婆娑,一听忙捧着水杯,“爷...我来照顾姑娘吧。”
幕泽玺接过水杯,“不必,我来就好。”
他喂着落昭阳喝下,刚入口她却重重地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