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泽玺心里一紧,大脑快速想着怎样哄骗她。
“你也太放肆了,敢穿你主子的衣服,该不会是和太子扮cosplay?”
幕泽玺心虚地咳了咳声,“这是太子属意。”
落昭阳也不再同他玩闹,一把揪起他的衣襟,“你上回的伤没事了吧。”
幕泽玺拉住她不安份的手,声音微哑,“你...别乱摸。”
两人正拉扯着,福喜闯进院子,“太...”
话还未出,幕泽玺出口训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话一出口,掩饰般补了一句,“若太子在,定会不高兴。”
福喜一脸懵然,看着不知从哪来的姑娘和不停朝自己使眼色的太子。
他拭了拭汗珠,急忙道:“皇后娘娘和衡王殿下正往这院子来。”
她大惊,“完了完了,衡王看到了,该怎么想。”
幕泽玺急道:“快...带着她出去。”
福喜慌道:“殿下,衡王的人都堵在了门口。”
幕泽玺一脸黑沉,“你自己想法子。”
福喜忙领着落昭阳至墙角处,半蹲下将掩住狗洞的干稻草拿开。
“委屈姑娘了,如今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她从狗洞里爬了出去,抬头望了望四方的天,这又是哪里?
她凭着记忆走进一座宫殿,见上方匾额刻着南暖阁三字,笑道:“应该就是这了。”
她刚一走近,屋内传来好大一声动静。
她满腹狐疑,轻迈步子靠近。
屋内的女声娇中带厉,“事情办得如何了?”
男人低躬着身子,沙哑道:“回郡主...已经办妥了,虎符的图案以及京中地图皆已送至左西。”
落昭阳竦然一惊,眼睛睁得浑圆,这郡主...住在燁朝皇宫的只有一位郡主,那便是左西和亲而归的随亲王之女贺玮然。
听说两国纷争欲起,这位郡主因左西王去世,得令回奉京守寡,却在这里算计自己的娘家。
她俯身贴耳,隐约望见屋内那女子眼瞳竟是湛蓝色,底下系统标签仅有一半,另一半她看不清,她努力把身子往前探,想看清,却一不小心一脚跌进一旁的草丛中。
屋内停了动静,落昭阳面上焦乱,咬唇忙爬起身跑了出去。
男子跑了出来,捡起地上的花钿,“郡主,方才有人偷听...只怕我们的计划...”
幕玮然也紧跟着出来,神色一沉,“南暖阁是冷宫,宫里的人向来避而远之,一贯是绕道而行,怎么会有人来这。”
她略一思忖,“今日是皇后宴请官眷的日子,你去查查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