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希第二天来到剧组的时候,脑子里都还在想这些问题。
然后她发现,姜汀这人是真的很难讨好啊,不管她嘘寒问暖还是小意殷勤,姜汀都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就这么默默地看着。
她很恐慌,却毫无办法。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姜汀会不会在酝酿什么针对她的阴谋。
——
今天拍摄任务结束的很早,姜汀回到酒店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了傅予宁在客厅里坐着看书。
他穿着家居服,亚麻色的上衣和同色系的裤子,头发没有做造型,刘海懒叭叭地搭在眉毛上,平添了几分柔软。
他就这么随意地坐着,在裤脚与拖鞋之间,露出一截精瘦的脚踝,从窗户外照进来的光刚好打在脚上,在脚踝处落下了一块暗斑,突出的骨骼上是纤薄的皮肉。
慵懒随意,却又贵气逼人。
她站在门口,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欣赏了一会傅予宁的美貌。
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就有了一种电影的质感和故事性,让人忍不住驻足欣赏。
果然,帅哥的美貌,是会让人心旷神怡的。
过了好一会,傅予宁有些无奈地抬起头,看着她问:“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还装作没看见在那给我凹造型。”姜汀有些戏谑地歪着头,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男人,摇摇头:“啧!要我怎么说你呢?”
傅予宁起身来到姜汀的身边,低头问:“你想怎么说我?”
“闷骚。”姜汀笑眯眯地看着傅予宁,挑眉轻笑了一声。
但没等她得意太久,就被傅予宁堵住了嘴唇,很长很深的一个吻,姜汀再次睁开眼,她已经被傅予宁以一个极具压迫性的姿态所固定在他与门之间。
姜汀眨了眨眼睛,和傅予宁含情脉脉的目光对视,正要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敲门声。
她突然想起了被她遗忘的某个人,推开了傅予宁,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着被摩擦超过了唇线的口红,傅予宁看不惯姜汀粗糙的动作,“把纸巾给我,你这么擦不疼吗?”
“不疼啊。”
傅予宁的动作很温和,但姜汀嫌弃他太慢,“把纸巾沾湿擦起来更快。”
身后敲门声停下来了,但随之响起的是姜汀的手机铃声,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门外边的人肯定是姜曲新,你快点啊。”
傅予宁不满地啧了一声,“他怎么还在这?”
“好了,开门吧。”
姜曲新眼前的门终于开了,他满脸的不耐烦,正和开门的姜汀抱怨:“我在门口脚都要站断了,你们俩背着我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姜汀尴尬地清了清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