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喝了茶,淡淡道:“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来者是客,不会多言。”
顾谨遇俯首鞠躬:“谢谢。”
乔老太太算是看清了,苏老爷子这是作壁上观,绝不可能帮她说话。
现在连外孙都被支开了,她更是势单力薄!
顾谨遇再起身时,笑容平和了许多,对乔老太太说道:“乔夫人,您疼爱乔珺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那么,我有一个疑问想请教您。”
乔老太太没好气的说:“问吧。”
顾谨遇坐下来,淡淡道:“您今日来为乔珺雅说情,是想要乔珺雅和许许和好如初,还是怎样呢?”
“当然是把话说开了,继续做朋友。”乔老太太冷声道。
顾谨遇笑容依旧:“那我替许许回答您,许许和乔珺雅是不可能再做朋友的。”
乔老太太白了顾谨遇一眼,不屑的道:“你有什么资格替许许回答?”
“我没有资格,但我知道她怎么想的。”顾谨遇一点也不生气,不疾不徐的道,“乔珺雅喜欢过我,现在又喜欢安诺,而安诺一直喜欢许许,许许现在喜欢我。许许生性活泼爱玩爱闹,但她不喜欢圈子太复杂。这样乱的感情关系,您真认为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乔老太太被绕晕了,干巴巴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都是过去的事了,只要说清楚就是了。”
顾谨遇再问:“是乔珺雅让您帮忙求情的吗?”
乔老太太立即说道:“没有,珺雅这孩子懂事,从来不舍得给我添麻烦,向来报喜不报忧。”
顾谨遇:“那您是怎么知道她想和许许继续做朋友的?”
乔老太太:“她前几天发烧说胡话,我听到的。”
顾谨遇笑的意味深长:“哦,发烧说胡话啊,原来如此。那我这里也有一段话,是不是胡话的我也说不准,乔夫人要不要听一下?”
“你要说就说!”乔老太太是个急性子,最烦说个话绕来绕去的。
顾谨遇笑呵呵道:“乔夫人知道顾满这个人吗?也刚好是前几天,他喝醉了,说了些醉话,这些话呢,传到我的耳朵里,还挺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乔老太太神色微变,看向乔珺雅,只见乔珺雅神色慌张,一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顾满这个人,她是有所耳闻的,也曾跟珺雅说过帮她出面解决,但珺雅拒绝了,说她自己可以解决。
怎么现在听起来不像是解决好了。
乔珺雅弱弱的说:“醉话算不得数的,顾总别听顾满胡说八道。”
顾谨遇:“呵呵,是吗?醉话算不得数,发烧说的胡话便算的数了?这是什么道理?”
乔珺雅越说越慌:“我错了,我说的是胡话,我没敢奢望再跟许许重归于好,我现在就走。”
苏老爷子听的好奇极了。
顾满说了什么,能把乔珺雅吓成这样?
乔老太太也很好奇,问道:“那小子说了什么醉话?”
顾谨遇故意慢吞吞的说:“他说他就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