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陈嘉树没打算理他。
见他不应声,景铄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看到陈嘉树不得不侧眸瞥过来,他才按住对方的手,五指从他指间穿过,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晃了晃。
说:“走吧,男朋友。”
过了几秒,陈嘉树反手扣住他,闷哼一声:“这事没完呢。”
“嗯嗯,晚点让我哭着求饶。”景铄抢先开口说了他的台词,“我记着呢。”
陈嘉树:“……”
见他噎了一下,景铄又凑到他耳边说:“那走吧,赶紧回去实践,我想快点被你……”
“草得……”
“哭着求饶……”
这话着实整得陈嘉树有点吃不消,仿佛刚刚白在厕所呆了一会儿。
见到他的一系列反应,景铄很满意,心里十分得意。
哄陈嘉树嘛,小意思,就刚好完全拿捏。
既然都这样了,两个男生果断决定起身走人。
见状杨阞适时走了过来,视线看向景铄时充满暗示的意味。
景铄微微颔首表示会意,然后趁杨阞和陈嘉树说话时,把前者摆在茶几中央的两杯鸡尾酒端上。
相同的杯型,只从颜色区分得出略微的区别。
而后在杨阞说到喝一杯时,分别把两杯酒递过去。
杨阞端着酒杯碰了碰陈嘉树的杯子,两人都是喝酒干脆的人,双双一饮而尽。
而后就见杨阞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等他们放下酒杯,陈嘉树看一眼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陈奇凌,叮嘱了几句,才牵着景铄的手离开。
两个个子挺拔,染着一头耀眼粉发的男生,手牵着手走入台下乱糟糟的人群。
其中个子稍微高一点的一路护送着个子稍微矮一点的那个,他们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激动的注目礼。
目送一双男生的背影走出夜店直到拐弯看不见的地方,杨阞才脚步一晃,噗通一下坐在了沙发上,嘿嘿傻笑。
——嘿嘿,陈嘉树又被他灌醉了,看他晚上怎么搞。
作者有话要说:景铄:我男朋友只能我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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