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跟鹅到底有什么深刻的渊源。
没了顾忌之后,见景铄还一直被外面的动静分神,陈嘉树颇为不爽,低头吻上他后面那截还没被摧残过的脖颈。
顺带宣泄自己的不满,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听谁说话,听这么认真。”
景铄闭着眼睛不说话。
“说!”陈嘉树加重语气粗鲁道。
“……我、”景铄断断续续地噎着喉咙说,“我只是觉得,陈、陈奇凌,有点、可爱。”
哪知道这么一说之后陈嘉树更不爽了。
景铄连忙道:“别、门、门在动。”
陈嘉树不管不顾:“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回景铄不敢说了,他重重抵着门,企图固定住它。
陈嘉树:“宝贝,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嘛,这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可爱?”
见景铄把所有力道都压在门上,陈嘉树干脆把人搂进怀里,让景铄整个人靠着他。
这样他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对方所有的表情,景铄仰着脑袋靠在他肩上,陈嘉树垂眸看着他微眯的双眸,漆黑的眼底氤氲着湿热。
鼻尖旁那颗小痣不断在他眼前晃动,招摇得可爱极了。
再往下就是红润的嘴唇,不时发出声音,微微张开着,能从中窥探到湿润而粉嫩的舌尖。
“景铄,”陈嘉树粗哑着嗓音喊。
景铄无意识地应一声。
陈嘉树:“喊我名字。”
闻言景铄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湿润的眼睛与他对视,舔了舔唇,听话道:“陈嘉树……”
陈嘉树:“我们在做什么?”
“做……”景铄轻轻答着,声音又细又低,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于是陈嘉树又问了一遍,这次耳朵凑到他唇边才把那两个字听完整。
然而陈嘉树还没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那我在干什么?”
景铄长睫抖动,都快被陈嘉树问哭了,但后者永远会在某些时刻泯灭良心,化身成畜生。
只要景铄不回答,他就有办法变着花样让他开口,直到景铄认输开口:“c……”
“c什么?”陈嘉树继续问。
景铄:“我。”
陈嘉树:“感觉怎么样吗?”
景铄眉头一皱,摆出一副立马要哭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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