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树:“四个三。”
景铄看一眼骰盅:“……四个四。”
陈嘉树:“五个四。”
景铄再看一眼骰盅:“……五个六。”
陈嘉树:“……开。”
陈嘉树打开骰盅——
1个1、2个5、2个3。
所以两个人加起来刚好是五个六。
景铄赢。
见状陈嘉树笑了一下,想跟男朋友套套近乎,哪知道他眼都不抬地直接转向了下一个人。
之后景铄又赢了一把,在对方仅剩最后一个人时落败,最终还是他们这一对受惩罚。
桌上各个都是能喝的,以至于点酒时谁也没客气,摆了满满几大杯。这会儿杨阞也没给景铄客气,直接端了一杯几乎没有兑过饮料的洋酒递到他面前,瞥一眼陈嘉树,道:“哥也自身难保了,小铄,这杯酒只能靠你自己了。”
景铄接过洋酒抿了一口,没兑过饮料的洋酒酒精十分浓烈,令人有点难以下口。
“难喝吗?”陈嘉树问。
景铄吐吐舌头:“好难喝。”
陈嘉树立马不要脸地趁火打劫:“你求我一下,我帮你喝。”
闻言景铄一点不含糊,直接端着酒到他面前,果断说:“求你了。”
陈嘉树被他逗乐了:“我让你说的是这个?”
景铄:“不然呢?”
陈嘉树说:“行,那你现在喊声好听的我听听”
景铄琢磨了一下,其实陈嘉树在床上的乐趣无非就那两个,很好猜。
不过转念一想,又想起对方今天一系列的骚操作,导致他一整天都处于下风。这会儿玩了游戏,喝了点酒,景铄兴致提高了不少。
于是抱着报复回去的想法,景铄舔了舔唇,凑到陈嘉树耳边,嗓音里带上了酒意微醺的朦胧。
“哥,”他低低地喊,而后停顿一下,说,“我想要你……”
说着嘴唇像是不经意地碰了下陈嘉树耳朵,才又慢吞吞把后面的话补完整,“帮我喝酒。”
嗓音也越来越轻。
说完后,景铄稍稍往后一撤,如愿看到陈嘉树喉结一滚,眸色深深地转向他,而后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喝完那杯几乎没有兑饮料的纯洋酒。
那幅样子,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他。
放下酒杯,陈嘉树的唇上还沾着酒液的湿润,连带着呼出的气息都仿佛沾染着令人陶醉的气味。
他凑过来低低地说,“你想要的,哥哥做完了,”说着一根手指头玩似的在景铄脑袋上卷起一缕头发,而后又问,“那,哥哥想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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