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嘉树笑了一下,“是谁说的自己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的?”说着不满地掐了一下他的腰,“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还想把我甩开?你想得美。”
腰间一痒,景铄躲了一下,不由笑道:“没有,我只是担心你无聊。”
“看着你就不无聊,”刚刚掐了一把腰,又对腰上的触感爱不释手的流氓陈嘉树说,“我想看你穿汉服。”
腰腹这块地方本就敏感,再被陈嘉树一捏一掐地,景铄干脆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
面朝他说:“文化节那天你也能看到啊。”
本来以为站着的姿势陈嘉树就没办法动手动脚了,哪知道反而更方便他了。
陈嘉树长腿一勾,把人带过来点,再双腿一夹,手掌牵住他的手,完全把景铄控在自己的包围圈内。
“可我今天就想看。”他说。
景铄:“不行。”
陈嘉树:“为什么?”
景铄:“拍照挺麻烦的,摆来摆去又不好看。”
陈嘉树:“我又不介意。”
见他这么坚持,景铄干脆直说:“但我想让你在文化节上一眼惊艳到啊。”
闻言,仰视着他的陈嘉树眨眨眼,好像会意了其中的含义,眼睛都亮了起来。然而面上却假装矜持地妥协下来,还不忘讨价还价,替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
“那……不去也可以,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你家,总得给我点什么好处吧?”说着喉结一滚,意有所指地往他唇上一瞥。
看着就是一副馋了的样子。
闻言景铄淡淡一笑,在门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中弯下腰,两人之间的距离顷刻间被拉近。
不过预期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景铄看着他,目光往他唇上一扫,又对上陈嘉树微暗的双眸,伸出一根手指头,挡在他唇前,极富暗示意味地说:“晚上。”
一瞬间陈嘉树兴奋地血液倒流,看着眼前这双漆黑如常的眼睛,只觉得像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把自己一点点吸进去。
被勾得魂都快没了,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好。
起身离开,景铄说:“你一个人会不会紧张?我走了的话,我爸妈肯定会把你叫出去聊天。”
说着意有所指地瞥过去一眼:“你说话注意点啊。”
“我知道,”陈嘉树的目光随着景铄的走动打转,好笑道,“你当我傻啊。”
可不就是嘛,景铄心道。
离家前景铄特意跟他妈叮嘱了好几遍,别跟陈嘉树聊些有的没的,让人家不自然,被他贤良淑德的妈剜了好几眼,才赶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