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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有嘴,一天叭叭的。

大概是感觉到景铄的不舒服,陈嘉树又安抚地在他背上手臂上轻柔抚摸起来,像是对待极其心爱之物,一寸一寸抚过再落下吻。

而后脸趴到他背上,轻轻拍着他肩头,安抚小孩一般说:“不痛、不痛……”

然而声音却越说越低,直到感觉身后好一阵没传来动静,景铄瞥头一看,陈嘉树居然已经在他背上呼呼睡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始做起了美梦,嘴巴满足地微微嘟着,平缓的呼吸轻轻打在他背部,一副极其满足的神情。

无言看了半晌,景铄抬起胳膊碰碰他:“陈嘉树。”

无人应答。

再喊一遍:“陈嘉树。”

依旧无人应答。

就这么喊了四五次,景铄终于认清了陈嘉树睡死过去的事实,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

突然委屈地想哭,他上辈子究竟残害了多少星球?这辈子要让陈嘉树来制裁他。

这么一想,景铄发泄似的推了陈嘉树一把,后者顺势往里一翻,从他身上滑了出去。

而后就在沙发里侧舒舒服服地睡了起来。

景铄坐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住委委屈屈的自己,看着陈嘉树,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这么一脚,愣是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由此可见陈嘉树睡得有多深沉。

景铄气得走到床边坐下,坐了一会儿越想越委屈,又跑回沙发前,踹了他屁股一脚,嘴里还骂了一句:“去你吗的。”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景铄顶着两个欲-求不满的黑眼圈坐在房间的书桌上吃面条。

边打开手机搜索——

#被进去了一点点还算处-男嘛#

各种五花八门的答案都有,景铄挑了个看上去比较靠谱一点的,点开来看——

【二级心理咨询师】:临周xx县精神病医院

白医生:

你好,我们通常把没有某些经历的人称为“处-子”,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已经有过此经历,就不在此之列了。

景铄:“……”

陈嘉树醒来的时候,头脑隐隐作痛,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毕竟宿醉头疼的经验也不是第一次了。

关键在于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导致后半夜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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