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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从小被逼着喝牛奶,可以说是不太喜欢奶味的,但陈嘉树身上的奶味就格外好闻,好闻到他甚至有点想吃。

一个人身上的气味竟然能让人如此着迷,着迷到有点精神愉悦。

景铄咽了咽口水,搂着他脖子,控制不住地嗅了又嗅。

哎,什么奶味能这么香,这么好闻,让人这么馋啊。

闻了半天,景铄不由觉得有点好笑,陈嘉树醉了还能理解,他晚上滴酒没沾的人这样着实有点痴了。

陈嘉树枕在他颈侧,口气疑惑:“没人说过我身上香啊。”

“真的很香,”景铄搂着他的双手又用力了一点,“一股奶味,乳臭未干说的就是你吧。”

闻言陈嘉树自己也嗅了嗅,醉酒后的语气特别单纯:“没有啊,没有人说过。”

过了半晌,景铄才声音很低地开口道:“听说……”

“互相喜欢的人会释放荷尔蒙,这种味道只有对方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

停顿须臾,景铄抬起头看陈嘉树,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一副表情懵懂的模样看着他。

“还有一种说法,”景铄难得矫情,舔了舔唇,掩下心中那一丝赧意与不适,“气味表达了每个人的基因特征,如果能闻到对方的体香并且产生愉悦,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居高临下的视线,让陈嘉树不得不仰头看他,再加上他喝了酒之后的样子总是格外天真,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太听明白刚才那段话的意思,眼神显得格外无辜而单纯。

这幅模样一下子令景铄想到了陈嘉树下午说得那番话,也终于有点理解了陈嘉树为什么说他喝醉酒的样子特别乖,让人特别想欺负。

因为这样的陈嘉树也令他格外想逗一逗,想欺负。

而且之前他们每一次的亲密行为好像都是对方主导,搞得他像是没有意识似的,只能被他折腾着接受。

这下看到这样特别单纯好欺负的陈嘉树,景铄心中不由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念头。

这时陈嘉树正好仰头凑上来想亲他,景铄身体往后一躲,就见陈嘉树委屈地瘪了下嘴。

“亲亲。”

“可以,”景铄说,“但是你不能动。”

陈嘉树张着嘴巴,愣愣地,像是理解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景铄眼神一闪,摸了下鼻子,把这种对陈嘉树而言信手拈来,但对于他还挺难以启齿的话补充完整,“我亲你,但是你不能亲我。”

陈嘉树依旧茫然地眨眨眼。

“反正、就是,你舌头不能动,”停顿须臾,景铄捧着他脸,俯身亲下去,“算了,我教你吧。”

一亲下去就知道陈嘉树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景铄又抬起头:“说了我亲你,你不要动。”

醉酒的陈嘉树一点都不听话:“我不要,你不让我吃葡萄,我要动。”

听到这话景铄气得不轻,敢情他还没有葡萄有诱惑力,把葡萄端来往他手里一放:“那你吃吧。”

说着就打算起身离开。

然而被陈嘉树一把勾住,他还很嫌弃地把手上的葡萄扔到一边,赌气一样说:“我不要吃这个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