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放心不下瑾瑜,他是有阵法抵挡的,可瑾瑜却是肉身抵挡,虽说他当时的距离要远一些,但也没远离爆炸范围,若不是反应够快,此事已经是一具焦尸了。
“你也去吧,丹药在书柜里,上去赶紧服用,再去飞鸽传一下圣手李春。”
苏墨白又吩咐了一句,这便走向许子京,他的经脉已经在萧逸云说出那席话的时候就被瑾瑜给封住了,若非如此,以他的轻功当时足以带着瑾瑜离开爆炸之地。
他的脸惨白的仿佛没有一点血色,咧着嘴苦笑着:“哥,我不会真要把胳膊砍下去吧,那得多丑啊,这以后嫂子再做那么漂亮的衣服我该怎么穿呀,还有孟长佩那个嘴巴毒的,不得被他笑死啊!”
苏墨白真是又气又想笑,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想这些!
可说来,她那边的境遇又如何呢?
叶安荷与太叔江走上了另一条离开的路,却并没有走远,只等孟长佩能跟上来,他那么聪明应该能明白自己的口信吧。
她倒真不担心小伙计会误传她的口信,在她给小伙计强调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的时候,同时也给了他一个心里暗示。
在说不用一字不落的传递的时候,传递者偏偏会一字不落。
“什么?她走了?”
可在孟长佩听闻之后,第一反应便是猛拍了一下桌子一声大喊,吓得那些还趴在女人肚皮上的男人们差点缩了。
伙计捂着被振的有些发疼的耳膜道:“她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小的是一字不漏都转达给您了,那边还有事,我走了啊!”
说完,他一溜烟地就跑了。
这位公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谁想嗓门会这样大,力气也不小,桌子没裂开都是万幸了。
“主子……”景贤低声叫了一句,看着自己主子那修长白皙的手泛着充血后的红晕,顿时替他感觉到疼。
继而孟长佩又颓然坐下,“当真是狠心啊!说走就走了,还说什么拿出了诚意,还有缘以后再见吧!见个……”
鬼字还没出口,他忽然好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惊起。
“景贤,咱们也走!”
“啊?”景贤先是一愣。
孟长佩又忍不住骂了,“你个废物,脑子废也就算了,现在连耳朵也废了?走啊!想把我甩掉可没那么容易!昨天住店的钱还是小爷出的呢!”
开玩笑,他们家爷是缺那三瓜俩枣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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