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夯子便不再作声,此地不宜久留,便告辞离去了。
孟长渊的眼神却凝视着他离去的方向出了一会儿神。
“想把本宫推出去么!哼!”他冷哼了一声,朝外喊了一句:“高远!”
忽地从外面进来一个黑影,恭敬地施了一礼。
“刚刚夯公公说的话可听见了?”
高远点头。
“去传给二皇子府。”
“是。”高远应了一声,便又退了出去。
书房又恢复了平静,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二皇子府,孟长佩正拿着一把箫吹着,一身白衣胜雪,颇有几分神韵,同样的剑眉,却因长了一双桃花眼,又变了一种韵味,眼角一枚小小的痣更添了几分轻佻。
“二皇子。”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氛围。
孟长佩将箫放下,满眼的不满,“你个蠢货,没见本皇子在吹箫?扫兴!”
“奴才该死!”来人赶紧跪下。
“该死该死,哪次也没见你死了!你没说烦我都听烦了!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属下听到线人来报,圣上对女辅学院一女师很是推崇,还说让主上向她学习。”
“哦?就是皇祖母前几日嘉奖的那个?”孟长佩终于来了几分兴致。
来人点头应是。
“这样的话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了!也好学习学习。”
“主上是想去奉阳?”
“有何不可?”
来人脸色顿时一变,“主上不可,太子那边还虎视眈眈,此时若是外出不是又给了他机会?”
“那就同他一起去了,父皇既然都说了要皇子们学习,这皇子又不止我一个。”
来人还要说些什么,孟长佩却摆了摆手,“下去吧,别再碍老子的事!”
来人无奈只好下去了。
出门却是一直阴沉着脸,刚好看到夯公公过来,他忙行了一礼。
小夯子在没有他主子的压迫下,气焰很嚣张,都快和他主子有得一拼了。
鼻孔朝天地说道:“景侍卫啊,你这脸色不太好呀!”
景贤打着哈哈,“公公说笑了,你还不知我家主子的性子,奴才告退。”
小夯子哼了一声,又冷嘲热讽道:“这二皇子还真是不好见啊!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
景贤却仍是自顾自地离去,他是二皇子的侍卫,又不是看门的总管太监,才不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