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谢谢了。”秦杭郑重地道谢。
叶安荷却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秦杭想都没想,直接道:“何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叶安荷道:“还请秦公子帮忙作证!”
秦杭愣了一下,看了看被拖走的秦氏,咬了咬牙道:“好,我愿意!”
秦婉拽住他,“你傻了吗?你要把娘送进大牢吗?”
秦杭没有理她,跟着叶安荷向外走。秦婉没办法,只好也跟了上去,看着前面的叶安荷与苏墨白之间的亲昵,突然妒火中烧。
想她堂堂秦家的掌上明珠,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这个乡下丫头凭什么拥有这样的男人,这男人一定是被她的那张妖媚的脸给迷惑了。
到时候她一定要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时候,这贱人和他的手下暧昧不清。
瑾瑜被辰逸搀扶着跟在后面,他若是知道秦婉现在的想法一定能给她捏死,就算自己现在没力气捏死她,辰逸也会帮忙将其捏死。
县衙离这里并不远,叶安荷是特意选的这里,为的就是万一出现意外,也有一个照应,只是没想到苏墨白会赶回来,真的是太及时了。
其实她也有把握让自己不受伤,可也不能把李广篌怎么样,最终这口恶气不会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吐出来。
几人到了县衙,但见县令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站着,而主位上坐着的竟然是班况。
李广篌跪在地上还一句话都没说,许子京便甩出了一堆证据在他面前。
“私设赌场、高利放钱,谋害岳父、逼死发妻,强抢民女、残暴不仁,一桩桩、一案案,简直罄竹难书,李广篌,如今罪证就摆在你面前,你可认罪?”
李广篌看着那些罪证,满眼地不信,这些都被处理得很干净,不可能被查出来的。他脖子一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班况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带证人!”
便见从外面进来一个又一个的证人,李广篌放眼看过去,都是一张张的熟面孔。
有被设局输钱输掉婆娘的小伙,有还不起赌债上吊死的遗孀,有被他玩死了人家女儿被闹事被关进水牢的老父亲……
他一下子摊在了地上,犹如散了架一般,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连水牢里的人都能被他们找来,那么说明胡县令也危险了,他的靠山没有了,他忽然大笑了起来,恶狠狠地看向秦氏。
“好一个仙人跳,告诉你,我若有一个三长两短,你也好不了,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辛安平在哪?哈哈哈!”
班况气得猛拍惊堂木,“公堂之上禁止喧哗!李广篌,现人证物证皆在,证据确凿,还不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