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安荷发愁,那边叶芷瑶也不好受。
她又一次失败了,便对着秋月一阵发火。
“你这事究竟是怎么办的?局势怎么反转了?”
秋月忙跪下,“是女辅学院的那些人,她们看见了叶女师……不是,是叶安荷那个贱人的守宫砂还在,便去帮忙澄清……”
“守宫砂?她的守宫砂居然还在,怎么可能?”叶芷瑶有些难以置信。
“张三他们当日就被抓了,好像就是那个许大人和苏大人出手相救的,还有那个赵二宝也没有得手……”
叶芷瑶的眼睛一瞪,“你还好意思说!”
秋月顿时闭了嘴,叶芷瑶却有些心烦,难道自己的记忆又出错了吗?贺景笙不是应该和她暗通款曲了吗?怎么还没有?
“贺公子来信说是去了奉阳是吗?”
“是。”
“把信拿来,我给他回个信!”
“小姐不是说怕有影响吗?”
“叫你拿来就拿来,哪那么多废话!”
“是!”秋月出去了。
没一会儿又转了回来,叶芷瑶盯着她,“不是叫你去拿信?”
“是夫人过来了。”
说罢余氏已经走了进来,“这好端端地怎么又病了?”
叶芷瑶顿时哭了起来,“还不是那个叶安荷,有她在一天,我就不舒坦!”
余氏有些尴尬,“怪我,谁知那驱兽人跑路了。”
“不跑又能怎样,那个叶安荷也不知用了什么妖法,迷得那些大人们神魂颠倒也就算了,现在更是有一头银狼跟着她,旁人根本无法近身!”
“狼王?看来传闻是真的。”余氏的脸色有些难看,开始惴惴不安。
“什么狼王?娘,你不会真信那个什么狼王托梦的谣言吧?反正我是不信的,还不是叶安荷那个贱人勾搭上了县大老爷,才为她们母女两个建了那么一处住所。”
“不,你不懂,驱兽人出手是没理由会失败的,可如果那是一头狼王,其他的狼都要臣服于它,这攻击自然是无效的。”
她能想到此事,那驱兽人还能想不到吗?现在他不知去往了何处,如果找上自己怎么办?
自此余氏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叶芷瑶给贺景笙回了信,终究还是要回去听学。
却忽然听得她们进入了考核终期,这次通过的可随主事官去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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