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距离店有七八分钟的路程。
他下车三分钟,江阙阙已经看到五个女生的回眸一笑了。
“季砚。”她叫他名字,想让他看自己。
他眼睛眯了眯,低下头,声音在口罩后有些闷:“怎么了?”
“有危险。”
“被拍了?”
“还没,”她装得恰有其事,朝他勾了勾食指,“但我们得有个方案。”
他缓缓俯下身,轻声道:“这家店是会员制,老板是我朋友,进去就没事了。”
江阙阙往两边看,又有两个女生往这边张望,吐了口气:“进了店也不保险。”
她说:“我有办法。”
说完,她就把食指探进自己的口罩底,趁季砚怔愣的瞬间,勾住他的衣领,把沾了口红的手指划过他性感而突出的喉结。
她挤挤眉心:“这样店里也不会有人搭讪你了。”
季砚猛地抬起腰,握住了她的手腕,手心滚烫,力度不容置喙。
她以为他要说他,或者大步推开店门。
但他没有。他很有压迫感地看了她几秒,又松开了手,移开眼:“这就是你的表现?”
她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以为她在勾引他。
虽然她的确存了这样的小心思,但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她过分羞恼了。
像是很小儿科一样。
明明他的脸都红得要和晚霞肩并肩了!
“厉害的人会直视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她挑衅。
季砚克制地滚动喉结,直视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掰回一局:“这……
“嗯?”
江阙阙的眼睛漂亮的像是盛夏的烟花,专注看他的时候,让他以为她只为他如此漂亮。
他低喃道:“这——”
——“这是你吗?”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说错啦。”
“嗯,”季砚在店门前停下,“愿赌服输,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
如果她许愿不离婚,他就有理由答应她。
愿赌服输的事,可以没有理智。
不怪他。
江阙阙讶然睁大眼:“什么都可以吗?”
“嗯。”季砚的额发被晚风吹起,整个人显得很温柔。
她思忖两秒,忽然笑了:“可能有些困难。”
“但是,”她踮起脚,伸长胳膊揉了揉他的头发:“多笑笑吧,砚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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