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把剩下的雪梨汁喝光,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
“好甜。”
季砚看着两人在碗边半重合的水痕,又扫了眼她还没伸回去的舌尖,“嗯”了一声:“是甜。”
江阙阙哪里见到这么听话的砚砚。
除了依旧固执地表达对她的不喜欢之外,哪里她都好喜欢。
她脱掉鞋子爬到了季砚的床上。
都这么喜欢了,对自己老公,有什么不好动手的。
她冲他眨了下眼。
他则神色安然,像是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季砚眯了眯眼,有些萎靡地靠在床上。
一看就是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
江阙阙慢吞吞地膝行半步,身体重力往后,臀部坐在脚踝上。
“老公?”她歪了下头,很乖的模样。
季砚迟钝地看了她一眼。
“老公!”这次声音娇得很。
她身子前倾,双手支撑在他两侧。
“那是谁?”季砚晃了晃头,头猛的往下一点,撞到了江阙阙的额头。
撞得很轻,她没有管。
这个距离,她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季砚撞了这一下,马上就要起身,江阙阙当机立断伸手攥住了他的衣领。
“是你啊。”
季砚的眼睛像是被大雾遮住,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抿弯了唇,抬眸细细看着与自己额头贴着额头的季砚。
喝醉了也不发酒疯,还听得懂她说话,虽然还是那副清淡的样子,但抵抗力很薄弱,还听话。
她觉得明天应该把私人酒窖提上日程,她要天天蛊他喝酒,不喝醉不许睡觉。
当然只是想着玩。
她撇了下嘴,错过脸,用左脸颊贴着季砚的右脸颊,而后稍稍转动角度直到鼻梁抵住他的侧脸。
她轻轻眨了眨卷翘的眼睫。
眨完她问他:“痒吗?”
季砚身子抖了一下,江阙阙觉得有趣,又轻眨了数下眼睛。
“痒吗?”
久久等不到季砚的回答。
她自问自答:“原来不痒……
季砚张开了嘴,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嘘。”
“我也在惩罚你。”
她把他在烧烤摊前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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